是,肖钦予想,很想很想,甚至他觉得自己想的都有些变态了,每天必须要抱着这些衣服才能安然入睡。
但今晚,肖钦予知道会失眠了,因为出现了一个绊脚石,绊住了蔚十一回到他身边的进程…
*
翌日,肖钦予吃过早餐出门,司机一早就侯在门口。
“周先生,请问您现在出门吗?”
“嗯。”
“好。”
司机打开车门,肖钦予矮身钻进车里。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一家广式早茶楼。
一进门,服务员就把他领进了一间包间,里面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夹克衫,黑发梳的一丝不苟,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势。
肖钦予上前伸手做自我介绍,“时行长,你好,我是周邮。”
“你好,时梁博。”
“请坐。”
肖钦予在时梁博面前坐了下来,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
“时行长,请。”
“谢谢,周先生。”
时梁博客气道谢,随后一句话拉开了今天的话题。
“周先生,昨天王局给我打电话说有个人再见我,想来应该是你。但我印象中好像并没有见到你,请问你找时某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社会潜规则就是一个关系托一个关系,时梁博很自然地把眼前这个周邮归结为想要利用他关系办事的人。
肖钦予拿起茶杯比划了一个手势,时梁博跟着拿起杯子,两人同时抿了抿杯里的茶水。
“时行长,我今天来不是因为公事,是私事。”
“噢,是什么私事?”
时梁博粗浓的眉毛向上挑了挑,一脸诧异。
“时行长最近是否有关心过贵公子的感情生活?”
“时沨?他怎么了。”
肖钦予一提到时沨,时梁博身上的那股子淡然立刻消失,显然他是很把自己儿子放在心上的。
“贵公子最近和蔚氏的女老总好像有感情方面的交集。”
“蔚氏?是那个蔚十一吗。”
肖钦予颔首,“是。”
闻言,时梁博松了一口气,“周先生,原来是这事。谢谢关心,时沨年纪也不小了,谈恋爱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肖钦予微愣,时梁博这么开明倒是在他意料之外。
“时行长不知道蔚十一有个儿子?”
时梁博:“知道,但是这事是小孩子自己的事,我也没有办法干涉太多。周先生知道的,现在这个社会无奇不有,这有孩子二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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