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孟语初突然又哭了出来,她捂着胸口,不停地摇着头,“我好疼,这里好疼,予哥哥,对不起,我真的说不下去了,我只要一想到我们没有以后,我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人活生生地抛进绝望的深渊。你走吧,去找你喜欢的她,就让我这样了此残生吧。”
孟语初捂着胸口,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她这样看起来真的好可怜。
肖钦予把孟语初揽进怀里,他轻抚着她的后备,脑海里拂过祁宴的话。
“哥,我想你应该是没有办法放下嫂子的,虽然她父母和弟弟不是你直接害死的,但也与你脱不了干系。车祸是老太太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做的事,可到底打垮他们孟家生意上的事你也有参与。嫂子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她只有你,如果你这时候放弃她等同于是直接杀了她差不多。”
是啊,肖钦予即便心里再渴望蔚十一,他也无法做出背弃孟语初的事。
所以,他能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其实,从孟语初因为心脏骤停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肖钦予抱着孟语初久久不言,他虽什么都没说但行动上却表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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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十一拍了拍手上的空白支票,扫了一眼上面的签名。
嗯,肖钦予人好看,字也好看。
蔚十一不禁自嘲,她想自己真有意思这时候还有心情研究别人的签名。
“谢了,帮我转告他,谢谢他的慷慨。还有,别指望我会心软,希望他别后悔。”
蔚十一已经开始酝酿要在支票上填几个“0”合适了。
“十一,别这样,老大他也有他的难处。”
祁宴授肖钦予的意今天来找蔚十一就是有一种真相大白全剧终的感觉。
“十一,我带着这张支票来找你,你应该明白了我是什么身份,你这么聪明,想必很多事就不用我说的那么明白了吧。你都知道了对吗。”
祁宴指的是肖钦予以前对蔚十一做的那些事。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祁教练,你要我知道什么?”
蔚十一眉眼含春地看着祁宴,“我现在眼里只有钱。”
“十一,你真的不要怨恨老大,他真的是身不由己,很多事都是老太太逼的。”
祁宴都快哭了,他觉得肖钦予真的太难了,这么多人都在把他往绝路上逼。
“哦?死老太婆逼的呀?那这次也是她逼的?祁教练、祁经理,你今天来又是送支票又是告诉我可以不用陪肖钦予出国,还费那么大的精力告诉我孟语初因为什么心碎综合征进医院。这个无奈,那个凄苦的,无非不就是想表达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又在一起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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