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身边站着曹洪,今天正好轮到他们来祠堂上香。
“林肆你这技术绝了。”曹洪想去拍一拍他的肩,哪知道04和林肆正好从下往上看微微仰头,那些有礼貌的疏离全变成了冰冷。
曹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两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谢谢。”刻刀在他手里自由翻飞,上上下下犹如银蝶一般,林肆反手把刀稳稳的插进了剩余的木头里。
林肆从地上坐起来,打打身上的木屑与灰尘,推开紧闭的祠堂大门,阳光洋洋洒洒地穿进祠堂。
门外传来一阵一阵的吵闹声,那是村长和另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子,女子满脸泪水声嘶力竭地质问村长,村长一脸难为。
“明明答应过我,说你会想办法,他还是死了!”
“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的下来?那是我的丈夫是我们全家人的依靠。”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就偏偏那么巧啊!”
开门的吱呀声,吸引了正在争吵的二人。
“你们…继续?”林肆默默退后两步,想从旁边绕过去。
那个女子反应过来,一把掐住村长的手,村长吃痛的抽了抽,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厌恶,“你松手!”
“你看还有那么多人,随便抽一个当羊都可以。”那个女子的眼里是病态的疯狂,正用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肆。
“你别犯病了,我已经做过最大的努力了,其他人都逃过当猪牛的命运,只能说他命不好。”
林肆的视线落在那两人的身后,停在大门外的正是祭祀的队伍,木板上抬着一只羊,而祭祀队伍之后跟着一一辆木头平板车,车上铺着一个草席而上面则躺着那个穿着雨衣的男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既然撕破脸的都撕破了,反正这场祭祀也要结束了。”林肆看见村长被那个女人缠的焦头烂额。
村长本就很期待,雕像究竟雕成了什么样,女子的胡搅蛮缠,让他心里的怒火渐渐升腾。
“是你们要把花种在这群人过路的道上,是你们给猪牛羊都下了药,让李屠夫在关键时刻放手后,冲着这群撞,最后人家打了把伞防止雨滴到身上便来怪我,反正这些又不关我的事我又何必去管?凭借我跟珠儿的关系这诅咒怎么也轮不到我身上?”村长语气冰冷,腰也挺的很直,一下子就拿出了气势。
“而且就算那雨滴在我的身上,我就认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她。”村长使劲把手抽出来,余力反震那个女子直接被推倒在地,整个人都在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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