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葬队等到祭祀的队伍过去后,抬着那个巨大的棺木一步步挪向村外,“啪嗒,啪嗒”暗红的血,顺着棺木的缝隙流淌了一路。
看热闹的玩家也逐渐散开,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江凯打了个哈欠,“我去叫杜勤起床,这小子睡眠质量也太好了,这么大的声音都闹不醒他。”
林肆与段段并排走在一起,段段好奇的眼光频频投向他的肩上,林肆掸了掸肩头说:“段段姐,怎么了?”
“嘶…嘶…你这小木偶怎么越来越像你自己啊?特别是眉眼。”段段手里拿着块馒头,低下头边啃边问,余光依稀看见了小木偶似乎挑了挑眉。
林肆眉眼一挑,手往04脸上一盖,“这个啊,我随手改了两笔,可能无意间就改得我比较像吧。”
他刚想拿一个馒头,“啊!”得一声尖叫,林肆的手一抖,馒头又跌回了盘子里。
只见江凯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到门口猛的摔了一跤火急火燎的爬起来,脸上不自觉的布满了泪水,出了满满一额头的汗
“出事了!出事了!”
“杜勤死了!”
…………
昨晚还用来睡觉的床上已经布满了暗沉沉的血。杜勤躺在棉被下,就像是那只猪躺在红绸下一样,曹洪颤抖着手把棉被一把掀开,底下的惨剧己令人不忍直视了。
杜勤软软的地躺在床上,面色并不平静,大张着一双眼睛,整个身体都异常苍白,脖子上是一道深入见骨的刀口,全身的血都已经从这个伤口中流干,暗沉沉的全部都凝在床上,浓郁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
“呕…”
“呕…”
几个女玩家坚持不住,冲出门外呕吐起来,“太可怕了,这味道太难闻了。”
“这情景比孟蓉可怕多了。”
“这…这…谁干的?”曹洪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的反问。
“不可能,我们当时全部都在看祭祀和丧葬,不可能有人回来杀了他。”丁广手掩鼻子,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上前查看。
林肆看着这个刀口,恍惚间想起了猪脖子上的那条刀口,“这刀口,未免太大了。”他在心底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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