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究竟是什么意思?从来没听说过喂到嘴巴边的肉还有不吃的道理?
早知如此,当初悔不该鬼迷心窍听了他的话,否则,哪里还有这会的麻烦?
“小姨,我问你话呢。”杜采青见刘鹃似在走神,没有回应她,上前使劲推了她一下。
“啊?我,你问我,我也不知出什么事了,我现在还蒙着呢。”刘鹃觑了曾荣一眼,嘟囔道。
“你别骗人了,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否则姐姐不会这么生气。”杜采青气得身子发颤,眼泪也跟着出来了。
一半是后怕,江东几个都提剑去追人了,事情肯定不小;另一半是自责,若曾荣和朱恒真出事了,罪魁祸首就是她,是她把刘鹃带出来的。
“阿梅,你去问厨娘要一只鸡来。”曾荣吩咐道。
阿梅听了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只母鸡上来了,阿春拿起一支肉串把肉撸了下来放到母鸡面前的地板上,母鸡啄了这几粒肉串。
一开始,母鸡并无异常,照常走动,约摸半盏茶时间后,母鸡有些蔫了,又半盏茶时间,母鸡扑棱了几下趴地上不动了。
看到这一幕,不但杜采青傻眼了,就连刘鹃自己也愣住了。
“啊,这,这鸡死了,可是,可是我们方才也吃了这肉串啊。”杜采青结结巴巴地问道,她委实想不通。
“你们吃的是没问题的,这些肯定是人家单给你们烤的,你仔细想一想,当时是什么情形,是谁先提出要吃肉串的,又是谁先提出要打包的。”阿春替曾荣问道。
杜采青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和刘鹃在街上逛了一会,闻着烤肉的香味,她馋了,是刘鹃把她带到那家摊位前,吃完肉串后,她习惯性地说要给曾荣他们带一些,因为之前每次出来逛街买吃的她都会提出给曾荣捎一份。
肉烤好后,刘鹃说怕肉串凉了,特地请老板给这两把肉串分别套上一层油纸,杜采青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卖肉串的说没有油纸,这时旁边有个年轻人突然走过来说,他那正好有现成的油纸,不过要两文钱一张。
肉串都买了,杜采青自不会因为这几文钱去计较什么,于是,她们便从那人手里买了两张油纸。
“哦,对了,小姨说等到了船上再把肉串给你们,是我看见姐姐,我怕肉串凉了不好吃,先给姐姐了。”杜采青补充道。
说到这,她也明白了,肉串应该是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油纸上。
“我怎么知晓那油纸会有事,明明看起来是新新的油纸,干干净净的。还有,公子和夫人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站在路边吃东西?”刘鹃回过神来,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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