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小心蹭了蹭江妄的掌心,她说:“哥哥吃醋了吗?”
“哥哥”这两个字她已经叫得格外顺口,本以为江妄会否认,未想他竟然很坦然就点了头。
“你要怎么安慰我?”他问。
这题简直超纲了,盛意脑子里一瞬间划过无数个不能过审的念头,她是典型的胆大人怂,只敢在脑子里过过瘾,一旦操作起来,跑得比谁都快。
她索性把问题丢给他:“你想要我怎么安慰哦?”
江妄说:“又是你了。”
盛意改口:“哥哥。”
恋爱中的人,连这样无聊的对话,也能车轱辘很久。
讲到最后,盛意自己都受不了了,她踮起脚尖,嘴唇轻轻碰上他的,要推开时,后脑勺突然被人按住。
江妄后背靠着墙,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脚始终保持着踮起的姿势。
他吻得凶,她根本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汹涌倾泻的情绪。
太浓了,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盛意被亲时也乖得要命,仰着头,配合着他的行动,安安静静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暴烈与温柔。
她眼里又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眼角压着一片红色,脸也是红的,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
她的耳朵太敏感了,她瑟缩着,却躲不掉,她几乎站不住,手指抓着他的衣襟,在那里留下一片片褶皱。
夜好静,门外护城河边有阵阵虫鸣传进来,空气是凉的,但两人身上都变得好热。
不知过了多久,盛意手机突然响起来,荡在夜色里,两人都如梦初醒地松开。
盛意接起来,是陈静冉的电话,她轻轻喘着气,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心虚到嗓音都在颤抖。
“小姨。”她轻轻唤她。
陈静冉说:“喝了点酒,这边不好打车,有时间接我回家吗?”
她鲜少对盛意示弱,这话说得硬邦邦的。
盛意说:“您把地址发我微信,我这就过去。”
“行。”陈静冉说,“路上小心。”
盛意又轻轻呼了口气,说了声:“好。”
挂掉电话,瞧见江妄还站在原地,她脸上的热意终于降下来,找回几分理智。
然而,理智回笼后,害羞也跟着一起过来。
盛意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丝质睡袍,他们刚刚情难自禁,衣带都被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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