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温声道:“那以后我疼你照顾你。”
何静书用力点头。
他下午要回医院,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开,何静书目送着贺雪真上了车,才依依不舍地往医院里走。
刚换上白大褂,一个电话打进来。何静书看一眼来电显示,脸就臭了。
“何静文,你又有事?”
“何静书,这就是你对哥哥说话的态度吗?!没大没小!”
何静书冷哼一声:“你声音再大点试试?”
那边声音小下去:“好了好了,我是哥哥,不跟你计较。老头让我问你,过年回不回来?”
“回去让他看看我被他私生仔撞成什么样了?都破产了还搞三搞四,老不修。”
“好歹是咱们老爸嘛,你真是……”
“我被他私生子撞伤,在疗养院等钱救命,他给了一毛钱没有?要不是我被好心人救了,现在还有命跟你打电话?我知道他是缺钱了,你让他省省吧。”
何静书挂了电话。
贺雪真言而有信,又去了几次医科大学,终于吃到了何静书盛赞的梁溪脆鳝。至于平桥豆腐羹,总也赶不上食堂放菜,最后何静书亲自下厨,把贺雪真请到宿舍品尝。
贺雪真认真品尝了,平桥豆腐羹,没有何静书的嘴唇软嫩。
这天贺雪真正要出门,傅明霜堵上门来,有话想跟他说。
贺雪真大约一周见他两次,距离上次见他过去了四五天,傅明霜却模样大变,瘦得几乎脱了形,眼眶凹下去,眼球上都是血丝。
贺雪真并不怎么吃惊,还有闲心调侃:“你是不是吸du了,怎么暴瘦成这样。”
傅明霜虽然打理了一番才来的,但身上仍带着淡淡的烟味。他把一叠照片拿出来,递给贺雪真,痴痴问道:“你跟他只是玩玩,是不是?”
贺雪真扫了一眼照片,头面上一张,是他跟何静书在校园里闲逛。何静书说了一个笑话,把他逗乐了。下面的照片,不用翻看,他都能猜到内容。
贺雪真优哉游哉地在沙发上坐下:“我跟他是不是玩玩,需要跟你报备吗?傅总,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你——”傅明霜又急又快地倒抽一口冷气:“我们!我们当然是恋人关系!”
“恋人关系?”贺雪真轻松地笑出声,看向傅明霜:“谁说的?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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