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来喝茶的男人继续道,“如果你能接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实际上从钟涣前段时间去国外参加完心理医师研讨会回来以后,上面的人就有意在钟美钰的面前泄露了一些有关于八年前的那个人的信息。
他脱口而出的,他从来没出过国的话,反倒是能证明钟涣确实不是八年前的那个人,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们看中的不是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而是钟涣的能力。
催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医疗方面的治疗手段。
无论是治疗精神疾病还是自我暗示,都将会是极其合适,治疗起来也相对和平的方式。
至于会不会让他给普通心理患者或者是其他方面的患者治疗之余,会不会真的把他带到其他国家,反到不好说明。
钟涣看着那个坐在他对面,原本面色冷淡,现在却缓缓露出了平平无奇的笑容的人,只觉得无奈。
“行吧。”
“我接受了。”
无论是真的去治疗还是什么,钟涣觉得当催眠的力量足够强,在医疗方面的作用是真的能超越一些东西的存在的。
面对无可治愈的疾病,对患者进行催眠,让患者相信他本身并没有犯任何疾病,他很健康,也许会让人体发生什么奇迹呢。
这仅仅是最小的对催眠的利用方式。
虽以说他本来就想试试极致高深的催眠是否真的会引发什么奇迹。
但被他人规定轻易不得出国以后,还是不由撇了撇嘴,明明都已经三十多岁,算不上什么特别年轻的男人了。
这种表情做出来做女儿的都想要高呼一声可爱。
钟美钰在那个男人和钟涣对话的时候,被要求不许说话。
虽说她知道自己,包括彼时待在隔音玻璃另一面正在进行谈话的钟涣都不会出现什么事儿,当国家民众普遍教育,经常会拿如果不听话,会被警察叔叔抓走之类,才导致钟美钰对警察叔叔天生就有一种敬畏感。
钟美钰还真就老实了,全程什么话都没有说,钟涣出来以后,她才有些紧张的询问,“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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