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自顾自的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那种不修复就会明显感觉到剧烈痛苦的感受,真的很难捱的。
蒲冰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被叹息着钱若兰一起拉了出去,
“去找找看吧,彭思应该也不是有意的,而且自己的朋友被别人抢走,在语文课题里应该也是很难回答的题型吧。”
那个女孩最后还是被劝回来了,过程两两不在钟涣的注意范围内。
是以当天下午那个女孩子放学回家以后,背着自己的被子,趁着月色,抱着装着书本以及洗漱工具的包重新出现在教室里时,还吓了大家一跳。
上午的难堪哭泣和眼泪仿佛都消失不见,她笑容灿烂地对着大家说道,
“我知道近阶段大家比较在意的是数学竞赛的问题,因此我也不会影响大家,你们学你们的,我来只是想尽可能的在这里帮你们的同时,也让自己获得一定的成长。”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又怎么能拒绝呢?余老师叹息了一声,招了招手让她挑个位置过来坐,继续开始讲起了题。
除了钟涣之外的九个几乎写了一天题目的学生们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右手中指也已经明显的有一块出现了发硬的状况,很疼。
但是那种逐渐让自己变得充实起来的感觉也很爽。
可能人类的本质就是有抖.M的成分在吧,能在这种仿佛自.虐一般的题海战术中让自己成长,甚至能拿到不错的名次,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余老师也趁着这个所谓竞赛的机会厚着脸皮,向自己曾经的老师们要了许多合适的练习题,然后用学校里唯一一台的打印机打印出来。
纸费自费。
一周的时间,就像钟涣说的一样,没什么不可能的。
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因为知道他们拼搏的原因,因此就算他们在其他的课程上研究数学题,他们也睁一只闭一只眼,顶多就是对这档子事稍微有所关注的老师警告了其他九个同学一句,
“不管这次竞赛结局怎样,之后你们至少也要拿出为了冲刺竞赛的十分之一的注意力,好好学习,一周的时间,只要一周。”
但这位老师没有告诉他们到底是一个老师一周还是所有的老师一周。
可以稍微期待一下了吧?
那些孩子的表现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可以嘲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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