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对于十七岁却还略显瘦小的少年来说,能有这样一份“殊荣”是极少见的——这种任务通常是属于那些身强体壮的同学的。而此刻大多同学都领了期末成绩和暑假作业回家去,校园里逐渐空荡了起来。
于是年少的路苜洲并不知,“偶遇”这样一个请求,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
位于校园边缘的女教师宿舍同样因为放暑假不见人影。小小少年有些局促地坐在里屋吹着空调,又因为即将放假而颇为放松。
直到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
“……老师?”
路苜洲已经难以回忆——倒不是说想不起,每一个细节都深刻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很难想主动再回忆,那一天他所遭受的一切。
他只记得,空调冷风吹打在赤身裸体上的感觉。瘦弱矮小的他,手脚被缚,嘴里也堵上了布团。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助地跪到傍晚,期间也被摆弄成过其他屈辱的姿势。
那曾经敬爱的老师,全程戴着薄薄的手套,才触碰他、虐待他。柔软的双手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呜咽,只换来那只用来排泄的部位被侵入;他哀鸣,却换来落在前胸后背的火辣辣的鞭痕。
可怜的男孩早已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那脆弱的性器遭受着蹂躏,娇嫩的腿根也伤痕累累,初被开发的后穴变得红肿不堪。
遭受了数个小时性虐的男孩已经又痛又惧又饿。在遍体鳞伤的疼痛远盖过饥饿之后又很久,那个女人才用力气奇大的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将他提起。
膝盖上的伤痛让男孩站立不稳,他却不敢多有动作,只勉强站着。那人替他穿好了衣服,甚至在破皮又红肿的双乳上贴了创口贴,才替他拉好衣衫。
被整理好衣着的男孩立在那里,又除去了手脚与口中的束缚。单从表面看来,这瘦小的男孩只是有些疲惫,并无从得知他遭受了一场怎样非人的性虐。
“回家吧。”
阳光终于从敞开的门口出现,男孩背上被拍了一下,便踉跄着出了门。
他没有敢回头,也没有敢加快速度。
因为他知道那个恶魔就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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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现在才恢复更新,眼睛术后需要多休息T T
也(对路老师)很抱歉有这种沉重剧情,是最开始就设计好的。
我之后再解释吧……眼睛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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