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顾怀白操了小逼,还得关心他的死活。
偏偏她不能逃,毕竟顾怀白若真死了,她背负的才不是良心问题,而是莫名其妙地背负一条人命的官司。
操、操、操!
男穿女已经逼不得已,绝对、绝对不能再进监狱这种鬼地方啊。
温知染伸手抓起搁在另一头的冰镇酸梅汁,壶口对准小嘴,灌进一大口,再搁下茶壶,转身一把捧住顾怀白发烫的脸颊。
以嘴渡水,就盼能缓缓这个运气不怎么好的傻逼。
明明有冰酸梅汁,大傻逼硬是捞来一杯热茶,不死才怪。
这一秒的她还有心思可怜顾怀白;下一秒的她连可怜自己都来不及。
顾怀白就是一尾缺水的鱼儿,温知染一张小嘴渡来的是一口酸甜酸甜的梅子汁,可能混杂她甜美口津,不够冰凉,却也比他满腔辣劲好上太多,所以他死命地巴住温知染,摧残她柔软唇瓣,用尽力气吸吮她的每一滴水液与氧气。
都说别高估能力而轻易下海去救溺水的人,因为他们会将你视为唯一机会,他们只记得自己想活的意志,而忘了你的能力有限。
温知染正好卡在这个难关。
顾怀白强壮的大腿将她箝制在其中,十指紧扣在她的手腕上,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活生生献祭自己。
温知染那一小口的酸梅汁压根不够顾怀白降一身燥火。
他索性将刁钻的舌头搅进她湿热的嘴里,舔过一颗一颗贝齿,勾缠丁香,揩刮口腔里的每一吋软肉,就为了那最后的甜酸汁液,就算只有一丁点,他也全要了。
男人想要的时候,温知染这身软弱娇躯根本不是对手。
内心大喊你爸爸是个汉子也于事无补。
她不只挣脱不了顾怀白的深吻。
她还给他吸取太多精气。
腿软了,子宫热了,小逼湿了。
——你爸爸这下贞操又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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