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反常地没有立刻操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只是眼角微微提起一些,显得不知何时显露的黑金色鳞片,在夜色之中更是慑人心魂。
可她脱口的言语被撞击生殖腔口的可怖鸡巴干了个粉碎。
阴茎压在腔口上,已经被浊人本能主宰掌控的身体,快感还是直往她脑子里钻。她似乎想逃,身体做出的反应却是讨好地缠紧体内的鸡巴。
“悠悠……乖……松开,”秦修竹一手揉她的肚子,一手拉住她尿道棒和夹住阴蒂的那根金属流苏线,尿道棒来回抽插,阴蒂夹把她的骚豆子扯得长长的,“让我操进去。”
他哪怕没有插进生殖腔,鸡巴也在她肚皮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秦修竹在那块按了按,和悠的小腿就抽搐了一下。
“啊啊啊……尿道……拔出………秦修竹……骚豆子……不啊……不要拽…要高潮……要丢了啊啊!!”
她的身体好像要高潮了,可身体被作孽的人堵住了重要排泄器官哪里高潮的了——就好像这个男人在和什么东西较劲,偏生控制着她就不让她高潮。
“…让我高潮……啊啊!别这样………秦修竹…啊啊!”
秦修竹笑了起来,把尿道棒反而狠狠地插进去半截,“操……婊子……求我……求我,求我用鸡巴操婊子淫荡的生殖腔……干生殖腔让你高潮啊……让我射满你的生殖腔……如何?”
“求你……求你……秦修竹,秦修竹……操婊子的生殖腔……给我精液……”她嘴里含着鸡巴都堵不住她淫荡得哭喊。
他掀起眼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了一眼闻惟德。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婊子的生殖腔能怀孕吗?”
“没关系……射一次不够,多两次……射多点……”。秦修竹好像是问题,可根本不给别人时间回答,接下来就自说道,然后稍稍俯身,确信自己的声音能完整地笼罩在正在给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和悠身上让她听个清楚分明,“呐……悠悠,想高潮吗?”
“呜呜啊啊……想……想……求你……”
“那你乖乖让我射满你的生殖腔……为我怀孕……好不好?”
可惜和悠后脑勺上还死死压着只手,她求饶都求不利索,只得高高昂起小脸边舔舐闻惟德的性器,边试图哭着让前面的男人好歹饶她一下,让她能完整地哭完求完。
尖锐水声片刻不绝,混着男人们的粗重喘息悉数灌入和悠耳中,却远不及闻惟德心跳声响鼓噪,在四肢百骸内突突挣动迸发,很快要好似过载超了负荷——他开始变得听不见对面秦修竹的声音。
和悠根本没有办法开口——呜咽着被干得连声哭吟,嘴里塞满了闻惟德的鸡巴,沾满发颤哭腔的低哑声线甫一从喉间溢出,就被他冷血而近乎残忍地顶入喉咙的鸡巴搅得稀碎,最后仅留黏腻情色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低吟流出唇间,无论喊得多么高声,都没能激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秦修竹此时也不防备直接干到了她生殖腔里面,干入那水腔里头的快感让他一下就哑了声,深含着鸡巴的肠肉也被操得朝外喷水,绞得秦修竹都难以自持地喘吟出声,捉着和悠的手腕又重又深地肏了数下,腰胯狠狠顶撞着和悠,严丝合缝留不得半点空余,一声低吼就侧过脸来咬住她的胳膊……
“要射……了……悠悠……”
可秦修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临门一脚,他跪在床上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后一晃。
因为和悠被闻惟德一把拽住胳膊朝自己鸡巴上硬惯,和悠喉咙被直接操的太深就算了,他鸡巴上的倒刺全部张开抓住了她敏感的喉咙黏膜。他手指稍稍一弹,她下体的尿道帮阴蒂夹就被粉碎了,噗嗤噗嗤叁个穴道同时失禁,喷出夸张至极的水柱来。过量迭加累积的刺激在闻惟德的操纵之下与一瞬间同时袭来,摧枯拉朽地弄坏了她,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欲望喷发。而一直以来始终在高潮却无法喷泄的身体也终于被两个男人玩到了极限,身体一下就抽搐痉挛地踩着床单死命地挣扎痉挛了起来……
生殖腔基于肌肉高压的收缩,以及喷出那过量的水液,便将秦修竹地鸡巴给直接挤了出去,他的鸡巴在空气中一抽抽地射出了浓精,喷了和悠半身,却一丁丁点都没有能射进和悠的穴道里去。
而闻惟德也显然射了,死死地压着和悠不让她松开,能看到她被榨干空气成为真空深陷的脸颊、嘴角和鼻腔都抑制不住反流出的浓精,沿着她的下颌朝下滴,滑过她喉咙上恐怖鼓起的鸡巴廓形,打湿了床单。女人还在他跨间不住地抽搐,四肢瘫软痉挛,下体持续失禁,肥嫩的奶子和臀肉都抽搐着弹出炫目的淫波。
随着他粗重的喘息,他眼角的鳞片不断翕张,浅淡的金色龙息在黑夜之中缭绕着这个男人黑金色的瞳孔,好似一座莽山在极夜之中被深渊逆转的日光而穿透,渗出其中令人不敢探测、不敢逾出一步的隐约内里。
他一个字都没说。
也一个字都不用说。
这般凌厉威压犹如实质一样,从秦修竹心口重重砸下,饶是他此时在发情狂乱、刚刚射精无法立刻清醒……都在此时感到无比清晰的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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