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一怔,看向了闻惟德。
闻惟德没有立刻说话,她只能下意识伸出手去够他的杯子。闻惟德的酒樽在他面前,距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呢,她也不站起来,就使劲伸着胳膊去够。
秦修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果然是没有伺候过人,敢这样给苍主倒酒的,和悠你是第一个吧?”
“……”闻惟德望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和悠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六神无主地又开始去咬嘴角,眼眶比刚才还要红了。
“站起来走到苍主身边,为他斟酒。”秦修竹温柔说道。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看来是果然不方便站起来的样子。但秦修竹不知做了什么,她浑身猛地一抖,差点没软下去。“呜呜啊!”
秦修竹含笑看着她——她只能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桌子不大,她扶着桌子走得很慢,每走一步看起来都似乎像是在忍受某种酷刑。
她步履踉跄地走到闻惟德旁边,还没走到呢,就双腿一软朝前一扑,按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
秦修竹给她穿的这件衣服……
闻惟德侧眸看着她,微微蹙眉。这时她站起来才发现,里面并不只是一层襦裙,襦裙的材质有些透,能看见里面似乎穿了一些别的衣服。
而最让他在意的是,和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应该没有发情才对。
那现在……
她这是。
和悠扶着桌子不停地喘息,双腿肉眼可见的在发抖。好半天拿起酒壶,试图给他倒酒,却哗啦一下倒洒了半杯。
“行了,我自己来。”闻惟德这样说着。
刷拉……
秦修竹旁边和悠刚才坐着的椅子直接滑到了她的后面——挨在闻惟德的身侧。
“笨手笨脚的,别添乱了。坐下吧。”
闻惟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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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星星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