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一掌撑在墙上,让她架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宽阔的躯干将她整个笼罩在内,这个姿势下她根本就是被禁锢在了他身下,四周的空气都被信息素压缩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狭窄空间里他凝实的欲望。
“呜……我不……滚……!”
和悠犹如被烫到了一样试图弹开手,为了挣扎而扬起头来,昏沉摇晃的视线里只有被光影镂纂的肌肉线条,看着汗珠如同高温烤化的水晶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到胸肌上,再朝上就是他微微张开的唇,舌缓慢地刮过下槽牙,耐心的等着猎物入齿。
“连一句‘我不想挨肏’……都说不出来吗。”他的嘴角弧度深了一些,腰部微微地顶弄,龟头蹭在她仍未拿开的手心里。
仔细想想,和悠好像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又浑噩、又有一丝清醒地触摸过男人的性器。手心里的触感荒唐地有种不真实感,肥厚的龟头肉又软又嫩,马眼里不断渗出的腺液湿润地腻在掌心里,摸起来……
好舒服。
在她脑子里冒出这叁个字的时候,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已经试图并拢了,两根鸡巴的龟头一前一后的抵在她的手掌里,她根本圈不住,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两个手全都摸了上去。
“嘶……”
头顶上传来闻惟德一声深深地吸气,呼吸变得更加滚烫,“很……喜欢摸吗……哈……啊……”
她的手又软又凉,还因为恐惧而不断地颤抖,只敢摸着他的龟头就不敢朝下了。
闻惟德被她摸得有些七上八下,不得不低下头来吻咬她的脖颈,“拿出来摸。”
“不……不想……”她混沌中又开始因为惊恐而抗拒,试图抬起手来,却因为混乱毫无章法的反抗,而把他的鸡巴掏出来的更多了——
“啊……嘶……两只手摸一根……鸡巴……”闻惟德吻着她脖颈,清人特有的尖锐犬牙磨着她仰起勃起凸起的血管,“听话……”
他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低沉的嗓音如同钻入她的骨头里,摩擦着她的骨髓,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他“听话”那两个字渗透至她被他噬咬的血管里,然后将她好像剥开了两瓣。
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在反抗、在挣扎。
可她颤抖的双手已经伸入他的亵衣里,攥住了他其中一根鸡巴上下抚摸着。
“好硬……”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根本不是她平日的嗓音。“啊……好粗……”
明明被抚慰的是他,可她的身体却更加燥热酥麻,喉咙里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龟头是深红色,可一手绝对难以握住的鸡巴充血得发紫,比他的肤色要深了许多许多,茎柱上的倒刺还未张开,乖顺地紧紧贴在柱体上,被她双手上下撸动时也不会张开,完全不像平日里操干她的时候那样凶狠的样子,能摸到凸起的青筋血管,里面汩汩流动的蓬勃血液……好像随时可以径流爆发喷射出浓精。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夹杂着让她更加混乱的喘吟。
“小骚货的手也……很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