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一把将和悠从地上拖拽到椅子旁,抱着娇小的人,托住屁股用小孩撒尿的姿势,两下就将她的裙摆撕开,露出白色亵衣包裹着的肥嫩阴户。
两根粗黑生着倒刺的狰狞鸡巴隔着白色亵衣抵在她的肉逼上,鲜明强烈的对比感让人心生暴虐。
那纯白色的亵衣已经因湿润而半透了,能看见白嫩的肉逼被他的鸡巴戳得朝下陷出肉窝,若隐若现的粉嫩蚌肉被半透的白料遮得更加粉嫩纯洁。
已经一年了。
一年没有见过这个骚逼的样子了……
对面的闻辞尘和卫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哪怕这口肉逼还未彻底暴露在他们眼里,就让他们的鸡巴胀到发痛。
和悠不断地试图挣扎,架在闻惟德手肘里的双腿不住朝上挑,手攀住他的脖颈想向上挪拱,试图让自己的阴部远离他的鸡巴。被撕裂的凌乱不堪的衣服,奶子被自己挤出来凑在一团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发昏。
“不要……不要……不……”
他明明可以一下就挑开她的亵衣,却偏偏选择用暴力撕碎它。伴随着她惊恐的叫声,亵衣被撕裂的清晰声音在逼仄的房间里是另外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肥嫩的阴屄从碎成破布的亵衣里咕啾地挤出来,狭窄的肉缝嘟嘟地陷进去,被两根鸡巴瞬间抵住。
对面的和筹已经比刚才的反应要多上一些了,已经明显是要从昏迷的边缘彻底醒过来了。
和悠因此感到更加恐惧,她像一只被猎人揪住后颈皮毛的小动物那样无力地抖动四肢,她的挣扎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想要玩弄。
“不要,闻惟德……别这样……别当着我小筹的面,我求你了……别让他醒过来我求求你了呜呜啊!”
她夹杂着哭泣崩溃的求饶除了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闻惟德侧过脸来舔掉她眼角涌出的泪珠,两根鸡巴挤入肉逼的缝隙中不断摩擦,湿润粘稠的淫液滑溜溜地让这两块软肉像某种煮化开的鱼肉,嫩滑得让他都忍不住喉中的喘叹。
“啊……别,别……不要……”
可她发情的身体比自己的声音要诚实,她的淫液不断地朝下滴在他的鸡巴上,舒爽地他还没有插入,鸡巴上的倒刺就开始止不住地要张开。
“看起来,骚逼这一年想我想疯了?我还没插进去呢,就湿成这样?”
太湿此时并不算什么好事,他鸡巴戳了几次刚抵到窄小的洞口就滑开了。闻惟德发狠地钳住她的大腿,不得探出手扶住鸡巴,将两根鸡巴抵在她两个窄小的洞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