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凌辱比刚才还要残暴许多许多。
闻惟德攥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猛干她的嘴巴,虽然她只能吃下一根,把她肏的窒息晕过去之后也不松开她,直接让她保持着昏迷的状态肏着她的喉咙,最后被濒死的喉管锁住射进食道,把精液猛灌入她的胃袋。
和悠的下颌可能被肏得僵直卡住了,他拔出来鸡巴的时候,精液沿着她闭合不了的嘴角一路流出,沿着脖颈流在肥硕的奶子上。她此时满身血污和白浊,废掉的四肢软趴趴地垂在地面上,被他这样扯着,就像提着一个没有骨的肉袋子垂着头抽搐。
她的身体状况此时很差很差,刚才在房间里时就已经被他肏得半死不活了,韵灵被他强行逆回之后,一路冲撞地撕破了她一些经脉,她的内伤不会轻。右手被他刚才碾碎了每一块骨节,右边大半个身子因为韵灵逆回的副作用都应当是没有知觉了,双腿的膝关节都被他卸掉了。于是四肢除了左手都废了,软绵绵地垂着。
又脏又烂。
最低等的勾栏里的婊子都不会这样。
循照常理来说,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男人——应当遵循心生的厌鄙,干脆将她扔进身后这万丈深渊里。
但。
刚刚射过的鸡巴完全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充血肿胀了。
闻惟德面无表情地将她提起来,按倒在眼前的阑干上,将两根鸡巴从后面捅入她的穴道。
和悠被按在阑干上,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像是从当中被人折断了的肉色棉被挂在黑色的阑干上。可以被他从后面掰成任何想要的姿势,真的完全可以被他当成一个彻底的鸡巴套子那样操着。
她昏迷着于是并不能和平日那样本能的反抗,身体反而很诚实,刚才就被肏开的两个穴道没有任何阻力就被他一路干穿了。
闻惟德这次肏她时一字不吐,只是按着她的腰肢比任何一次都发狠的肏她。她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刚才就被干烂了一样,这会完全没有恢复,于是他的鸡巴每一次都可以畅通无阻地插入到她的腹部最深处,将她的内脏都肏得被顶得一团糟。
他仍然在精准的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给她发情的机会。而没有发情的催情麻痹,已经状态很差的浊人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凶狠的肏干,濒死的身体频繁地出现痉挛,抽搐反射的穴道肌肉时轻时重地夹着他的鸡巴,里面的汁液被他干得四溅乱飞。他喘息着余光看了一眼,看到一些血混合着淫水和失禁的尿液断断续续地在他们脚下汇集。
他还嫌插得不够深,两掌狠狠掐住那柔嫩的臀肉朝两边死命掰开,白嫩的臀尖上被掐出青紫的痕,每一次抽插拔出时,鸡巴勾着她的穴腔的嫩肉出来,过于粗长的鸡巴将两个肉道干成了恐怖的圆洞,都看不到两个肉道之间的那层膜。
他反而看得血液更加沸腾,呼吸愈加粗重,额头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他冷厉地五官线条一路没入他的颈窝,将脖颈上的青筋都镀上一层银光,汇入他并未脱下却大敞的衣襟之中,剧烈动作之下颤动的胸肌上出现隐隐约约的暗金色的……鳞片。
闻惟德并没有察觉,他有些不耐烦地抬掌将额前因为剧烈肏干时散乱的长发拢至脑后,将她按在阑干上干得更凶了。
和悠的身体反应已经很微乎其微,随着他凶猛抽插时,垂在阑干外面的上半身不断地在深渊半空之中甩着,鲜血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凝成血线在风中被吹散,很快就被肏得又吐出一股血来,血浆越来越浓,越来越多,最后连成线,在他们脚下深渊吐出的火舌的反光下,如同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红宝石从她身体里溅出。
闻惟德冷冷地注视着这样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毫无感情的波动,除了胯下鸡巴带来的成倍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深渊之下的火舌咆哮,他将一个无辜的少女强暴折磨至快要步入死亡。
那只以伤痕血泪编织自由的蝴蝶——仿佛马上就要与春日交吻,与人间美好相拥的蝴蝶。
哈——
还不是被他碾碎了翅膀,此时此刻,只能他被生生肏死?
『我给了你无法拒绝的价格,把她给我。』
『哥,放她离开。』
放她自由?
给她春天?
想什么呢——
你们可真他妈的愚蠢幼稚。
闻惟德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清醒过,哪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发情了,但他一把将她被干得即将要坠落深渊的上半身抓了起来,掐住她的脖颈强迫她侧过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不配与春日交吻。
我会杀死她所有想要奔赴的春日。
我会杀死她所有想要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