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望寒垂下睫毛,似乎想辩解什么。
“望寒虽与她天命,但天命又如何呢,还是一个下贱的虫子罢了。”闻惟德打断了闻望寒,看着秦修竹放下了酒杯,笑容比刚才更加和缓,“秦少爷自己都说了,所谓天命,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虽不是勾栏花馆里头的娼妓,用来骗恩客的手段,但其实本质并无差别,大概率不过就是低贱的浊人用来欺骗清人的一种骗局。就算留着她,也只是为了望寒的安危着想而已。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下贱的浊人,她,无非只是必要时候为望寒解决的一个工具罢了。”
“虽然我不理解秦少爷为何要对这么下贱的东西有兴趣,但望寒并不如此。望寒他何等尊贵,哪里是她一个浊人可以高攀的?这劳什子的天命,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偶尔才会发作的小毒瘤罢了。”他稍稍侧眸,挑起眼尾,眸光一路掠过闻望寒之后,才看向秦修竹,笑容温和地说道,“望寒他素来懂事识得大体,志向高远,怎么会被这样下贱的东西拴住手脚呢。他从不爱玩,浊人嘛,对他而言,根本连正眼都不会看上一眼的。至于秦少爷怎么对一个浊人,望寒他怎么可能会在意?”
闻惟德似乎比刚才淡然了一些,“秦少爷也莫要着急,等我日后寻到一劳永逸解决这天命的方法,将这小毒瘤从我望寒身上剜掉之后。若秦少爷到时候还有兴趣玩,我会亲自把她送到你府上。”
“闻公不解风月就罢了,对自己的弟弟都能这么心狠。确实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达不到的境界,自愧不如。”闻惟德一连串隐约的夹枪带棒秦修竹都仿佛没有听到,只是撑起脸颊看着闻望寒,慨叹道,“那可是天命啊,传说里都见不着的东西。啧,和悠若是我的天命……我可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更不会让任何人把她送人的。”
他看着闻望寒挑起眉梢,舌尖缓慢地舔过自己的上唇,“对了,闻将军可操过你的天命?应该没有吧?要是操过,怎能舍得让你哥哥把他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呢。可惜啊……想来天命操起来一定更是别有一番风韵吧?”
他目光这时又落在闻惟德的脸上,笑容浅浅地就像蛇牙上恰到好处滴落的一滴绿色毒液,“说起来,闻公,你也肏过啊……你就没有告诉过你弟弟,他的天命操起来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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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竹:你暗戳戳怼我就当没听见,我就怼你弟弟,哎,我就不和你正面刚,就是玩。不给我和悠,还怼我?那我就怼你弟弟,嘻嘻。
秦修竹是真的日天日地的,他谁都不怕,而且他就是故意怼闻望寒气大狗的。大狗也拿他真的没招,换另外一个人敢和大狗这么说话,坟头草都得被大狗给薅秃了。
啧啧。
至于二哥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与和悠的关系,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啵啵,我要珍珠,我仍然在爆更!!!!
我要夸夸,我要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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