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这朵花交媾。
花蜜溅满星河、花粉抛洒如暮。』
……
闻絮风心跳的厉害,甚至不得不转过脸不去看她。他兴奋到勃起,能感觉到马眼上渗出液体打湿了亵衣。
但他没有闻到她的信息素味道,也没有发情。
他不明白,但他此时也无暇明白。
掌心里的女人闭着眼睛,仿佛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不,应当说——
她并不在意。
单纯至极的人并不会察觉到她在拼命地压抑自己,在压抑接近清人的恐惧,在压抑自己此时灭顶的剧痛、在压抑心底快要把她撕成粉碎的屈辱和恨意。
……
虚弱的和悠枕着他的手掌还是陷入了昏睡,可睡着了反而并不是什么好事。在噩梦之中,一幕又一幕地,重复了昨夜地狱一样的情景,哪怕那时处于癫狂的状态回忆片段并不算完整,但那些折磨仿佛刻入了骨髓里头去。但这些并非是最难以忍受的。
最难以忍受的。
是回忆里头,毫无尊严地、毫无人格地跪在男人面前,那淫荡地、痴态毕露地只渴求男人的精液的烂货、苦苦哀求的一个婊子、一条母狗。
是她。
是她。
……她惨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猛然翻身趴在了床边,剧烈的呕吐了起来。
可滴米未进的身体,除了吐出绿色胆汁什么都吐不出来。翻来覆去地,她吐了好几次,吐到胆汁都吐干净了,闻絮风强行地把她按到床上喂了她点水,让她不能再吐了,最后不得不叫来风舒,风舒又给她灌了安神药才能又重新睡去。
重新,再次进入噩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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