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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爷比约定好的日子提前了一些。”闻惟德说道。
“事已毕便不用拖延。”秦修竹坐在椅子上很是淡定,“闻公了解我,知我并非是喜欢拖延的人。”
闻惟德似笑非笑地,“秦少爷舟车劳顿,来人,带秦少爷下去先休……”
“不用。”秦修竹扬起手打断了他,“我去和悠那休息就可以了。”
“……”闻惟德一时并没有说话。
“哦对了。”秦修竹并不着急,继续说道,“六皇子一路上安排的跟着我的那个尾巴,我给你带过来了,还活着,也清醒。”
闻惟德的眼尾稍稍提起,笑道,“秦少爷……这是。”
“反正你让和悠勾引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拉拢我么。”秦修竹今日格外不像他,直来直去的几乎有些急躁。“经此一事,六皇子也该明白我不可能与他为伍。至于……别的。”
闻惟德垂下睫毛,手指轻轻抚着自己右手的鳞甲尖锐的凸刺。那些刺刮着他破了他的指腹,渗出微小的血丝——
血珠凝出。Уùsнùщùн.χУ⒵(yushuwuh.xyz)
让他想起来他离开时,她哭出的泪珠就这样一颗落在他的指腹上。
和悠此时穴道里还插着两根假假鸡巴,所以处女膜自然不会恢复,狡诈如秦修竹也绝看不出任何端倪。她现在也如他所期望的那样,被发情折磨得丧失了所有的意识,满脑子只有被肏一个念头,没有丝毫理智可言,与人正常交流都做不到,除了交媾听不懂任何别的话语,于是也不会被秦修竹套出任何话——
而秦修竹——
满腹机关的秦少爷,厌恶浊人至极,被自己亲生母亲虐待到生理障碍,然而却对和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甚至于超乎了他闻惟德料想的兴趣,连四天都坚持不住,几乎很急躁地要求上她。
虽然一开始只是用和悠来试探性地贿赂秦修竹,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日后和悠必定会成为一个牵制秦修竹的有力筹码。
一切都如他闻惟德所设计的那样。
他此时理应感到满足,理应心情快慰。
但——
“闻公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是何人如此大胆……”秦修竹挑起眉梢,上挑的眼角掩藏着精致的恶意。
许久。
“卫柯,带秦少爷去和悠那。”闻惟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都没有掀起眼帘看他,只是垂目看着那颗血珠。
秦修竹达到了目的,也不追问,站起身来给他行了礼,就跟着卫柯朝外走去。
“秦少爷,下手轻一些,尤其……不要试图杀她。”
闻惟德碾碎了手指上的血珠,看着秦修竹走出去的背影。
秦修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侧过眸,余光似竹叶中隐藏的蛇吐出的黑色蛇信,“看我心情。”
……
秦修竹倒是没有想到,闻惟德会给他准备这样一份……惊喜。
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的一瞬间,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闻到那个这叁天内魂思梦想的甜腻味道,但是……
这股甜腻到闻到就让人头脑发昏的味道,浓郁得让他甚至刚走进房间两步都感到如同喝醉了。他稍稍稳定了下情绪,用理智强行遏制自己要当场被刺激到发情的欲望,他这一次,并不想像上一次那样急躁地囫囵吞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