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稍稍直起身来松开了她,他手指轻拂过桌面,顿时桌面上一切可见到的可能变成锋利器刃的东西全部化作了齑粉。
可和悠此时已经无暇去管他在做什么了,她已经渐渐感觉不到对闻惟德的恐惧了,这种认知让她更加无力,这是发情逐渐加深的征兆。她无力地在桌面上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声夹杂着悲泣的低吟。
可蓦然。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轻飘,飘到像是喝醉了酒,从桌面上无力的滑下来,却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摔到在地,而是自己扶住了桌子。
和悠已经开始涣散的眸子因为这种认知变得更加浑噩和惊恐——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闻惟德的韵灵,原来除了让人失力,还可以如此程度的操控人的肉体吗。
她迷糊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可这结论也只是结论罢了。以前闻惟德并没有这样对她,如今——她明白。
虽然闻惟德表面上看起来仍和平日没有任何区别,情绪隐藏的极完美。但他一定很是生气了,怒到已经不想在她面前隐藏自己。
可她这样试图冷静的分析此时没有任何作用。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闻惟德的操控下走到房间里一个立柜旁,打开了柜子,拿出一样东西。
这柜子里的东西全部是风舒在秦修竹上次来时准备的那些可怕的性爱玩具。
“不……这是什么……不要,不要控制我……我不要……我不要穿……”和悠看着自己拿起那样金属铁环编织的奇怪刑具,抬起腿将那刑具套在了腿上,一点点朝上提。
那刑具上有两个卡槽,随着她自己的动作咔哒一声就将那两根玉势牢牢地卡在了上面,并且她连一点点试图阻止的力量都没有,只听咔嚓一声——
“呜呜啊!”
闻惟德分明是故意用韵灵迫使她狠狠将那金属刑具猛地提了上去,冰冷的金属环牢牢地卡住了她的股沟之间,将刚才走路时快要掉下来的两根玉势猛地完全捅入了进去。
她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可闻惟德的韵灵控制之下,她这具肉体像无丝的操丝木偶,步履蹒跚地走回桌边爬到了桌上坐下,脚趾踩在桌面蜷起腿,双手搂住自己两条腿,用力地自己分开大腿——
将穿了那刑具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闻惟德面前。
始终沉默的闻惟德这时走到她面前,手指中拿着一样东西掠起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
“和悠姑娘果然还是喜欢受罚多一点,几步路而已,就把贞操锁都流湿了。”
她余光瞥见他指腹中那东西,发情也无法遏制自己回想起来恐怖的回忆,那是秦修竹上次折磨她时,肏干她尿眼的那根羽毛尿道棒。
但是这种回忆,反而提醒了她——被她激怒的秦修竹,上次差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