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闻惟德转着手腕。
卫柯毕恭毕敬地说道,“是的。”
“哦,随他吧。”闻惟德并不在意,“你跟着点就行。”
教育孩子吗,总不能一直给棍子,偶尔也得给点糖由着他任性一些,尤其是小风这个脾气的,闻惟德这样想着。
至于和悠。
闻惟德看向房间外面的灿烂的日光。只是想要故乡的花么。
人类,可真是卑微的东西,一朵野花一颗野草,都能成为精神的寄托,只是听了都觉得好笑。
说起来,明天……就是答应秦修竹的日子了。
……
闻惟德过来的时候,和悠正坐在书桌旁看书,随手写着东西。他故意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和悠并不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于是直到她手中的书被人抽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当看到是闻惟德的时候,她根本法掩饰自己的的惊恐站起身来当啷一声撞翻了椅子,朝后退了数步背靠着桌子扶住站着。
他仿佛看不到和悠惊恐至极的反应,垂目翻着手里的这本书,噙笑道,“和悠姑娘涉猎可真广,军法都会看的吗。”
“……你说过我想要看什么,风舒都会给我准备。”和悠盯着他,努力在压制声音的颤抖。
“这倒不假。”啪地一下,闻惟德将那本书随手扔在了桌上,朝着她走近。
她已经退无可退,为了极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而不得不拼命地朝后仰着僵硬的身体。
闻惟德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书桌边缘,俯下身接近了她,就好像是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他高束的长发及徽羽垂在她的肩上,让她只感到像是碰触到了狮子的鬃毛那样毛骨悚然。
她都不敢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显然上一次的折磨给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的呼吸散乱,最终还是说道,“我,我,我先去洗个澡……”
久久,她无法猜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会做什么,满心全是胡思乱想和压抑不住的恐惧和慌乱。
但是闻惟德竟真的直起身来不再禁锢着她,拉开另外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去吧,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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