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好痛啊!!”和悠上上下下地跌撞在闻惟德的鸡巴上。
闻惟德已经忍耐很久了,刚才在她分神时就将两根鸡巴猛地一插到底,而此时,显然是压抑着不知名火气和发情时的欲望来用力地干她。
和悠已经完全被情欲和本能吞噬的意识都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肏干,小逼和屁眼明显是被撕裂了,内脏都在两根硕大的鸡巴抽插之下,仿佛被压迫到破碎的边缘。过分的疼痛让她的本能都无法遮掩了,使得她哑着声撕心裂肺地哀叫,原本泛着红潮的脸颊也变得惨白。
闻惟德为了把鸡巴插入的更深,将她的双腿强势掰开挂在臂上彻底打开,她的腰肢像脱水的鱼苗那样徒劳的弹动,刚才已经被卫柯操开过的两个穴道,此时都好像无法承受这样的操弄了,平坦的小腹都因为过于粗壮的鸡巴过分的插入而被一次次地顶起可怖的凸起,而她在闻惟德的信息素压制下,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样过重的操弄。
痛苦和羞辱的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很快就混合在她嘴角被抽插的涎水里,一起沿着她仰起的脖颈流下,滚落在不停晃动地白花花的奶子上。
比起发情时的性交发泄。
闻惟德分明就将这场性爱变成了惩罚和悠的刑罚。
“啊啊……痛……”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也越来越小声。
就连卫柯都听得不忍心了——
更何况是站在他们对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自己哥哥如此凶猛操干地闻望寒。他无法继续看下去,只能下意识地回避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