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一旁始终沉默的闻望寒，忽然说出叁个字来。

闻惟德掀起眼帘看向他，“卫柯还没解决完。”

闻望寒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和悠身上，半晌忽深深吸了一口气，朝前走了一步。“外面有一个浊人在等着。”

“哦。”闻惟德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面前，看着这个他最为懂事的弟弟，明明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可这样平视闻望寒时，也是一种天然上位者的居高临下。“我说卫柯怎么进来后就一直在等你说话呢，原来来这里之前，你都安排好了是吗。”

“……”闻望寒下意识地垂下睫避开了哥哥的视线。

“卫柯。”闻惟德看着闻望寒，忽冷冷地提高了声调。

卫柯已射了两次，被情欲控制的理智稍微回归了一点，立时身上一凛，说道，“属下在。”

“来之前，望寒都跟你说了什么。”

要是平日冷静的卫柯，就算不敢违抗闻惟德，也必然会想到折中的方法，或者很是为难宁愿挨罚也什么都不说。可现在他的目光里只有身下这个浊人，愣了一下缓缓说道，“左督领说，您会带我见和悠，用她测试我会不会发情。如果我发情了也不要担心，他给我提前准备好了一个浊人。”

“哈。”闻惟德笑了一声，“还有呢。”

“还有……”卫柯想到了什么，垂目看着身下昏迷的和悠，也不知是心底突生的叛逆还是恶意，他缓缓勾起嘴角，伸出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硕大的奶子，目光也落在了闻望寒的身上，“让我别碰她。”

“别。碰。她。”刻意逐字说着，闻惟德看着自己的弟弟，金色的瞳孔在纯黑色的眸白的映衬之下看起来更加可怖慑人了。“望寒，你长大了啊，越来越有主见了。”

“我，只是觉得，她是你买的，哥，她是你的，也本不应该，让别的人碰吧。”在自己哥哥的威慑力和信息素压制之下，闻望寒只觉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以至于不管说出怎样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哈，换句话说，我这弟弟是为了我好呢。”闻惟德噙着笑说道。

“……”闻望寒不说话了。

闻惟德这时声音忽变得温柔起来，“望寒，我并未怪罪你，你看着我。”

闻望寒这才抬起眼帘来看哥哥，仍不发一言。

闻惟德两指掠过自己的眼眶，“望寒，我先前就把面具摘了，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的亲哥哥，也在发情吗？”

“……”闻望寒的睫毛猛地一抖，面具遮掩下也没能掩住他因紧张而紊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