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闻惟德的允诺,卫柯像是被解开了绳索的狼,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一把将和悠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察觉到自由的一瞬间,和悠下意识地就想逃。可脚踝一紧,就被卫柯拖着身体拽到了他的身下。他不满她的挣扎,顺手撕开她半挂在手臂上的纱衣,将她的双臂绑在了身后,一把按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倒了身下,掰开她的小逼,狠狠地再次将她填满。
“啊啊……”她被插得扬起了脖颈,纤细的颈上血管都凸了起来。“好痛,我不想要……不要了……呜啊……”
刚才被闻惟德所覆盖遮掩的卫柯的信息素,此时也更加直接凶性地将她彻底包裹起来,仿佛是一种香木橼掩在滩涂上的砂砾之中被月光淘洗着,若有若无的沉静香气,时而冰冷似水溅起在她的肌上,又时而暖热似暴晒的砂砾。
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不自主感觉这种信息素的味道毫无侵略性时,她就知道自己在逐渐被卫柯的信息素所掌控了。
卫柯的信息素和闻惟德的信息素交迭在一起开始将她从头到脚吞没了……很快,她靠着意志死死维持住的那点理智,会被吞吃殆尽。
不,不要。
不多清醒的理智让她哭着转过头去,就好像要去找什么人求助一样。
可她什么都没看到。
因为坐在一边的闻惟德阻挡住了她的视线,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乳头,并不用力,反而像是爱抚那样的动作,轻易就让她的哭喊变成了软腻的呻吟。
闻惟德在恶意释放信息素。
他发情的信息素,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和悠姑娘,弄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浊人,是我买来养着的一个婊子。就算你再怎样拒绝,你的身体——也拒绝不了我们。”
他轻轻勾起嘴唇,一掌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视线对着自自己,低声说道,“既然是个婊子,就不要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祈愿,好好挨操才是你的本分。”
和悠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信息素,更何况此时,卫柯的信息素比刚才还要直接地控制着她。她的眼瞳被发情的淫纹所覆盖,像是逐渐被海岸线吞没的日光逐渐消失着光晕。
她是个浊人。
她抵抗不了闻惟德,抵抗不了卫柯。
在意志彻底崩塌的那一瞬间,她余光好像看到了在闻惟德的身后不远处那个人影——她张了张嘴,依稀想要说什么。
救我,求你了……
可最终。
她并没有等来想要的结果,而是理智彻底坍塌。
……
“啊……啊,好痒……好痒啊啊……不行,不行,要……要……”
和悠的理智被本能彻底吞噬,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粘腻的浪叫着,两腿被压得更开,接受着对方的抽插,下面装满精液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和悠的臀肉,肉体发出的碰撞声,以及肏干中的小穴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简直让只剩下浊人本能的和悠爽得脑子开始发麻。
“要什么……”卫柯难捱地俯下身去,吻咬着她的脖颈,一手却掰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覆在双眼上的冕绦从发间落下,垂在她不停晃动的硕大奶子上,刺激的她的奶头更痒了。
她难以缓解这种麻痒,下意识地伸出手揉捏着自己另外一颗奶子。“要,要你操我……”
“好,操你,用力操你。”卫柯喘出了声。
“不够,不够啊啊……小逼痒,哪里都痒呜呜……好痒……想要……”她此时已经一副被肏到爽的样子,刚才还哭着喊着不要的人,这会眼眶红着眼泪还没干,就开始胡乱淫叫了。眼睛里发情的淫纹时浅时深,看起来很是素淡的眉目,此时弯着眼睛舌尖都被操了出来耷拉在嘴角,青楼的妓女可能都不会有这么浪荡的表情了。
她这样的骚浪模样极大的刺激了卫柯,他身下更加用力得操干着她的小逼,一次比一次地将鸡巴插得更深。
“啊啊啊……好舒服啊……被撑得好满……”她的呻吟声很快就在整个屋子回响了起来。“鸡巴好大,要被被肏坏了……啊,好舒服……啊啊……”
“骚货,让我操死你……”卫柯喘息着直起身来,快速地顶弄着下身。
被巨大的肉棒插得汁水四溅的小穴容纳着卫柯的硕大,在他每次抽出时,都紧紧的吸附着对方的柱身,像是不舍对方离开一样,等对方全部插进来,又用力的绞着,像是想将他所有的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啊啊,操死我吧,操死我……”她胡乱的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