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晗藏在被子下的双手拽着被单,他不像之前那般软软的喊单颀桓老公,而是喊了他的名字。
“单颀桓。”
这是单颀桓从没听过沈屿晗用这种语气唤他的名字,他微微—愣,头皮有点发麻,刚犯起的困意顿时没了。
单颀桓猜他想跟自己提志愿表的事,故作镇定道:“嗯?”他肯定生气了。
而沈屿晗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沈小姐,他其实不是女的。”
话题跨度有点大?什么沈小姐?
“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西汉墓的沈小姐,“大半夜的,怎么提起一个她,”古时候也没有男男婚嫁—说,“她都嫁人了怎么不是女的。”
沈屿晗目光灼灼地看着单颀桓:“你想知道他的生平吗?”
现在的天气不用开冷气,晚上不冷不热,窗正大大的开着,室内通着风,单颀桓拉了拉被子,怕他老婆着凉,但他却没拉动,这才发现沈屿晗正紧紧地拽着被子。
单颀桓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为什么提她?”
沈小姐这三个字在他们中间可以禁忌,无论他怎么评价此人,他老婆都不满意。
“我知道他的平生,我想告诉你,不说睡不着觉。”沈屿晗姿势都没变过。
单颀桓想说,专家都没找到与她相关的事迹,此人还是个谜,沈屿晗怎么会知道?
他不太敢往下想。
而且,沈屿晗为什么对这个“沈小姐”如此执着。
单颀桓不确定问他:“可是专家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
沈屿晗半垂眸,盯着真丝被子上花纹,带着撒娇地语气说道:“那你听不听嘛。”
单颀桓在心里低呼,这才是他老婆沈屿晗,会撒娇的。
从下午到现在他终于露了个笑容:“好好好,你说,我听。”
沈屿晗被他哄人的语气弄得也紧张不起来,只好恢复正常的说话语调。
严肃的气氛没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单颀桓被沈屿晗无奈又有些生气的复杂表情看着,不由想笑,但又不敢:“那你研究出这位沈小姐有怎么样的生平。”
沈屿晗索性也不坐着,而是躺回床上,同时也把单颀桓拉下躺好。
好久都没有与老公夜话了。
他扣着单颀桓的手指,说道:“他才不是小姐,他是一名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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