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没死,那就得承受他的报复。
刘坦:“对了,跟你说一件事,跟你媳妇儿有关的。”
单颀桓一听,便改掉懒懒地状态:“什么事?”
刘坦:“我这里有一份邀请函,是专门给他的,我明天给你们送过去吧?”
单颀桓:“谁给的邀请函?”
有人想通过刘坦认识的沈屿晗?
刘坦:“是我爸的朋友,姓金,这位姓金伯伯有个朋友,好像是一个挺有名的导演,在拍一个电影,想邀请他画一幅画,我爸也会去的。”
单颀桓:“他在睡觉,醒来了我问问他,他要是不想去就不用送过来了。”
刘坦感叹:“老单哎,我可从来没想过你居然是个妻管严!”
单颀桓倒也没生气,反倒自豪地说道:“我疼老婆能叫妻管严吗?”
刘坦:“……行吧。”
沈屿晗这个午觉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他这些天都没怎么休息好,梦里不再是光怪陆离,而是梦到了他的家人们,一开始挺高兴的,终于回到家了。
梦里的他穿着现代的衣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了他们,但他们都不认识自己,说是他不是沈家的哥儿,是外人,硬是要把送去报官,无论他怎么解释自己就是晗哥儿他们就是不信。
他说自己身上有朱砂痣,可他们说他的朱砂痣是假的,那根本不是能生孩子的朱砂痣,不能生就不是他们沈家人,沈屿晗被家人无情的扔出了沈家。
他孤伶伶地站在沈家朱红色的大门门口,哭得极为伤心。
因为他朱砂痣是假的,他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哥儿,所以他不能再回沈家。
一眨眼,他回到了现代的家门口,他看到了双手抱臂站在门口的单颀桓,他老公手脚完好,额头上也没有留疤,只是他非常不高兴,脸拉得老长,耷拉眼角,很生气的样子。
沈屿晗跑到他跟前说:老公你让我回家。
但单颀桓却十分冷情地将他推开,说:你不能生孩子,怎么可以进我单家的家门。
然后,他扔给沈屿晗一张纸说:这是休书。
沈屿晗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然后他就被这个可怕的噩梦给吓醒了!
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眼角都湿了。
他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冲出房间去找他老公:“老公,你在哪里?”
他老公的声音在客厅里传来:“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