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晗想抽出来居然没抽动,可见他老公对赖床一事是有多么的执着。
他说:“可是你要迟到了。”
“我是老板,我迟到谁敢说我。”单颀桓想继续睡这才松开沈屿晗的手。
沈屿晗好像没说错,他老公也不是当官的,公司也是自己的倒也就无所谓。
但他还是问道:“那你上午不要开会了?”
单颀桓闭着眼沉吟,脑子开始转动:“唔,好像九点半有个会议。”
沈屿晗双手搭在他脸上替他清醒:“老公,现在八点了。”
单颀桓抓住两他渐渐就清醒了,转头就看到他老婆,不是,是沈屿晗坐在床边笑着看他。
他的头发确实比一个多月前长了些,已经可以将鬓角的发挽到耳后了,今天戴的是他从国外买的那套耳环,闪闪发光,他手腕上的手镯也换成了同一款,就是无名指上的黄钻没换下,如果是别人戴这一套可能会相当俗气,但沈屿晗却有办法把它带出另一番味道。
单颀桓揉了揉眼睛:“你刚说几点?”
沈屿晗说:“八点。”
单颀桓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是快八点了,奇怪,他手机今天怎么没有半点动静。
他不知道的是,沈屿晗刚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手机的静音取消了。
单颀桓还握着沈屿晗的一只手,本来想嫌弃一下他手凉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手这么凉,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沈屿晗知道他老公跟他说话时语气虽不太好,但话里话外都是担心着他,便也不跟他计较,他母亲说,男人都爱口是心非,他爹就是这种类型。
“没干什么,就到花房里剪了几枝花,洗了个手。”
单颀桓把他的双手拉进被窝里,搭在他的胸口上,安静几秒后才起床,把他的手按在被窝里:“先捂捂。”
要不知道沈屿晗的手一直冰冰凉的,单颀桓可能会怀疑他故意用冰冻自己。
沈屿晗听话的将手捂在单颀桓睡的被窝里,看着他进浴室洗漱,老公睡的位置确实很暖和,无论是手还是心都跟着变暖起来,这么想着,人也歪倒在他老公的枕头上。
冬日里的暖和,居然来得这么简单。
单颀桓从浴室出来时,身上还带着剃须水的薄荷味道,沈屿晗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此刻的他又是那个坐姿端庄的哥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