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挡着风,沈屿晗脸被吹的生冷,他愣了一下, 原来老公一直在替他挡风,然后心情极好的追着单颀桓跟了上去,单颀桓发觉走的太快了,又慢下脚步等了他一下。
好像从他们结婚那天起,单颀桓就在等总是慢他一步的沈屿晗,不过,他每回等一会儿后,沈屿晗都会自己追上来,然后两人就一起走。
沈屿晗依依不舍的结束了他一天的行程,回到家中后才发现脚底不仅起了水泡,还磨破了,泡澡的时候疼得差点哭出来,反观他老公跟没事似的。
沐浴过的沈屿晗香喷喷的,他带上一身香气以垫着脚去找单颀桓。
这时候的单颀桓刚在客厅里跟朋友聊微信,见沈屿晗外套也不套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眼里划过一抹不悦。
“你是不是又想感冒?”说完后又担忧问道,“在浴室摔了?”
沈屿晗穿的是厚一些的睡衣,家里开了暖气,其实并不冷,他垫着脚走到他身边坐下,微微皱着眉头说:“没摔着,我脚疼,起的水泡破皮了。”
单颀桓对上沈屿晗的眼睛:“所以呢?”
沈屿晗咬了咬下唇,含蓄道:“破皮了,碰水就疼,得上点药。”
单颀桓没好气扫向他的脚:“我是你保姆,自己不找药找我。”
沈屿晗晃了下自己的两只脚,棉鞋上的大白兔无比清晰,跟带回来正挂在电视旁边的大白兔气球很相似。
他问心无愧道:“你是我老公,不是保姆。”
单颀桓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只好放下手机去给他拿碘伏和膏药。
拿回来准备把药交给沈屿晗自己上,然后在沈屿晗的注视下,他任劳任怨的开始拧瓶盖,拿棉签。
“脚放到我腿上,给你上药。”
沈屿晗并不介意把脚给他老公看,脱了鞋子,但还是有点点羞涩的把腿放单颀桓大腿上。
单颀桓按着他的脚背,上回在房间给他擦脚并没怎么细看,客厅的灯光明显更明亮,把沈屿晗的脚照的白白净净的,脚指甲也剪得很平。
他用棉签把碘伏抹在伤口上,凉意使沈屿晗蜷了蜷白嫩的脚趾,有点点疼。
单颀桓放缓动作问他:“很疼?”
沈屿晗抱着一个抱枕,半张脸藏在里面,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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