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磕睡时就有人递枕头,也很妙。
黄权还想叫他们赶紧走别继续采访了,可是负责人眼里满满都是热点:“听说二位说这幅画不是黄先生的画作,你们这么说话可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单颀桓没看负责人,而是望向黄权,悠悠开口:“你就是黄权?”
黄权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有点塌鼻梁,在单颀桓眼里,他长相一般,他有些心虚道:“我是。”
单颀桓看他一眼,然后才问负责人:“你就是主办方的负责人?”
“对,我是负责人。”负责人是个中年人,头有点秃,心头正热,他有点忘记今日来看画展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不可以随便得罪的。
单颀桓收起手机,说:“这画是我朋友的画,你们不可以再展出了。”
负责人笑眯眯说道:“先生,咱们可不能空口鉴抄,黄先生是可以告您毁谤的,请您慎言。”
单颀桓却说:“更正一下,不是鉴抄,是偷画,我这么跟你说,偷可能比毁谤更严重,这是犯罪。”
负责人不由被单颀桓这话给堵哑了,偷和毁谤到底哪个更严重?
画不可能是偷的,黄权刚刚还在记者面前再三强调他的作画灵感。
而黄权脸色煞白,但他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承认,他急切道:“你可别污蔑我,这画就是我画的,这位先生,你说我偷画可是要讲证据的!”
单颀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上网看了画的火爆程度,还摸到了黄权的微博,刚还听见他发表他那狗屁不通的创作灵感。
负责人暂时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又怕这中间有什么事,想打圆场:“黄先生跟我们合作有好些年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单颀桓似笑非笑道:“误会?我们会走法律程序,如果他能证明这幅画是他画的我们会撤消控诉,如何不能,那法官怎么判就怎么判了。”
“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道歉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画是你朋友创作的?”黄权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坚持,可他的手心已经在冒汗了,对方没有证据的!
单颀桓给了他一个非常明显的证据:“你说这画上是个少女,对吧。”
黄权:“对,她就是个少女!”
单颀桓说:“可我朋友画的是少年,可不是少女。”
有围观者也说,刚就说是少年不是少女啊。
黄权脸色越来越不好:“不是,她就是少女!我画的就是少女!”
单颀桓说道:“那就巧了,我朋友锁骨上有红痣才画的上去,你家少女锁骨上也有红痣?”
围观群众哗然,纷纷争相去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