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盯着她不说话,脱下西装外套和马甲丢到门边的沙发上。徐徐摘下袖扣、手表、领带,一颗颗的慢慢解着衬衣的纽扣。
江晚灵知道他想做什么,心下只觉厌恶,就因为她被他养了叁年,难道就再没有选择自己今后人生的权利了吗?
“苏御,你真让我恶心!”
苏御闻言眯起眼睛,舔上自己的后槽牙。他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耐着性子,是怕衣服皱巴巴的一会儿出去不好解释,合作还要谈,小狐狸也要肏。
摸上她的大腿,江晚灵已经退到床沿,瞅准了时机拿下自己的高跟鞋朝他的手背砸去。
苏御早看到她的动作,小狐狸敢对他亮牙齿了,心下觉得有意思。手没动也没躲,细细的鞋跟敲下去发出闷响,红肿立现。
江晚灵懵了,高跟鞋脱手,她本想趁着苏御分神的时候逃脱,那一下根本没收力,看着他肿起来的手背,心疼的不行,双手赶紧抓过他的手。
“你怎么不躲啊?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男人心情颇好,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吻上她的脖颈。
“别苏御,不行!”
“晚晚,我好想你,别推开我……”
苏御在她耳边,呼吸略显短促,最后几个字似带哀求,顺着她的耳垂舔到侧颈,埋在她的颈窝。
“我跟徐诗梦什么都没发生,都是做戏,她也主动配合我,我喜欢的是你,怎么可能跟别人结婚?”
徐诗梦主动配合苏御演戏?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们一起离开苏家,我打电话给你,是徐诗梦接的,她说……”
“她说什么?”
“不重要了……”
苏御深吸一口气,叹出:“我究竟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怎么都不肯相信我?”
“好,抛开徐诗梦不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母亲说过了,我进不去你们苏家的门,我们还是算了,没有你……我也惯了。”
惯了?他对她日思夜想,白天要与人在商场上周旋,夜晚回到那个跟她共同生活了叁年,到处还留有她气息的家,甚至要靠一点酒精麻痹才能入睡,才多少时日,她竟然说惯了?
苏御气的想咬她,怕给她留下痕迹生生忍住了,恶狠狠的拉下她的衣领,两颗蜜桃蹦弹出来,一口咬上她的乳肉,江晚灵吃痛轻哼。
见她不说话,双目清明无波澜,轻揉她的酥胸,大手摸上她背部的隐形拉链,想将衣裙褪下,江晚灵拽着自己的领口,奋力推开苏御,翻身下床。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箭在弦上,长指轻挑开内裤边缘就想插进去。
她今天穿礼服裙,为了臀型好看,穿的丁字裤,倒是方便了苏御,江晚灵来回挣扎不让他得逞。
“苏御,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怎么?你还给容临守着了?等他回来,怕是婚都订完了。”
“我跟容临的事不用你管,至少他从来不隐瞒我。”
“不隐瞒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裙摆遭到两人踩踏,江晚灵一个踉跄,苏御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两人跌坐在地上。
“晚晚你别走,你不爱我了吗?”
不爱了吗……可是还痛啊……
“我还爱你……”
苏御火热的身体紧贴上她的裸背,自背后吻上她的脸颊,江晚灵伸手摸上他的侧颜,一字一句的开口。
“苏御,我爱你,但是我对你没有任何期待了……”
男人的所有动作的顿住了,连持续呼在她耳边的热气都停住了,她转过身,面对他:“我们彼此放手吧。”
江晚灵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裙,苏御也随着她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对啊……这才是她认识的苏御,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的心绪。
最后看他一眼,江晚灵转身走向门边,身后的男子攥上她拧门锁的手。
“苏御你……”
“刺啦”一声,衣裙自拉链处整个被撕开,顺着手臂自动落下,丁字裤的小布片也没逃脱同样的命运。
“你是疯了吧苏御!”
他是不是有病,让她还怎么出门!
“你喊吧,最好把隔壁会客厅的沉念慈喊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呻吟的。”
苏御褪下寡淡的面具,面目狰狞的把早就挺立肿胀的硕大送进江晚灵的身体,丝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只一味狠辣的抽送。感受着穴内的热度,苏御狠狠往深处一顶,江晚灵瞬间软了身子,抽出阴茎,亮晶晶的粗大,满是她的淫水。
抱起她丢回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颠的她上下起伏。苏御伏到她上方,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恶狠狠的盯住她,压抑的怒气使整个身体震颤发抖。
她第一次见苏御这副样子,像一副披着英俊皮囊的般若面具,满是怨念的狰狞,细看又悲伤哀怨。
“你个狠心的小东西,问都不问一句,就那么跟别的男人一走了之。”
苏御扶都没扶,对着小蜜洞狠狠的戳进去,滑腻不堪的小穴肉瞬间包裹咬上整个柱身,男人没忍住喟叹一声,他憋了太久,忍了太久,多次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想到被她删除拉黑所有联系方式,脸上又挂不住。
不再抑制自己的动作,抬高她的腿摆成M型,怒气不减,狠狠的往里推送。
淫水不断被挤出花穴,阴道又被肏干的不断分泌出新的淫水,江晚灵身下湿濡一片,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断的呻吟,她怕隔壁的几个房间有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那她可真的给沉念慈丢人了。
苏御抓起床单的边缘擦上她的嘴巴,把口红蘸的差不多了,伏下身吻上她的双唇,力道过大两个人牙齿撞到一起,把垫隔着牙齿的口腔内侧咯出伤口,苏御不断汲取着她口腔的津液,血腥味似让他更为兴奋的,他含着她的唇舌不断啃咬。
“你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容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