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见她一团孩子气,无奈地摇摇头,“今儿我就给我们浓浓讲一个小才女的故事吧,这个姑娘和我们浓浓一样的可爱,从小就……”
温浓听着听着打了个呵欠,温父便叫她去睡,温浓笑容乖巧又甜蜜,“爹爹好梦。”
这个新年与先前最大的不同便是一家人真正地团聚了,温渚面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温父不善表达,但温浓叽叽喳喳地总爱说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偏偏温渚很爱听这些,仿佛生活琐碎叫他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似的。
晚饭时候,温父在桌上多摆了一副碗筷,温渚看在眼里心口泛酸,他真的很想念娘亲……
再一看温浓,还是那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仿佛没有什么感触,又不知是羡慕还是同情了。羡慕她不知思念滋味,又同情她自有记忆起便没能感受到娘亲的温柔爱意。
“哥哥,怎么了?”温浓眨眨眼。
“没事,等会儿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温浓笑眯眯应下,心里暖融融的同时又有些好笑,怎么爹爹和哥哥都喜欢用好吃的哄她呀。
……
早春二月,风中还有些化雪的刺骨凛冽,姑娘们却早早地换上了春衫,刺绣的腰带勾勒出纤细腰肢,桃红的柳绿的身影将人们带入春天的绮梦。
出席诗会的姑娘们语笑嫣然,嘴角弯出或俏皮或旖旎的弧度,说着时下最新的春裳、最美的妆容,偏偏余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了另一头,那边时不时传来一阵少年们的朗笑声。
她们的目光穿梭、寻觅。
忽而传来喧闹声,少女们循声看去——
顿时明白了为何会有这等动静。
宰相之子苏雪和,身着一袭淡青长袍,翠色腰带勾得腰窄腿长,披着雪色大氅,温雅、干净,眼里有些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得不少人脸红心跳,体温骤升。
他的身边跟着两名少女,稍高的那个温柔和善,正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苏雪榕。另一位少女挽着苏雪榕的胳膊,竟不是苏雪梅。
少女窈窕娉婷,身量并不矮,偏偏骨架纤细娇小,天然一股娇怯柔弱之感。面容精致仿佛工笔细描,雪肤乌发红唇,皮相美到极致。
那双娇媚的桃花眼又在她纯净气质上落下点睛之笔,叫人觉得第一眼柔弱纤细,第二眼又灵动可爱,美得层层叠叠,又没有半点矫饰之态。
京城何时有了这样美丽的少女?偏偏又不是那几个耳熟能详的贵女。
众人惊诧,揣测,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