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顾寒泠轻轻拨开器灵已经松散开的衣服,居高临下道,“你是我的谁?”
“什么人可以和你做这种事呢?”
顾寒泠侧身俯视器灵,修长的手指拉着那条蓝色的腰带,缓缓地、缓缓地解开了……
“是……夫君,主人。”被过分欺负,绯红的眼角流落出晶莹的泪珠。
深色的红翻过,压住了身下抽泣的人,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放心,她们看不见。”
所以引他出来、要找什么黑棺联系、春宫图,都不过是骗他的,早就算计好了。
烟雨惊已表演完,玉碗见对面始终斟茶的俊美男子,压根不分一丝目光给自己时,便识趣地退走。
出了房,看见一个行为猥.琐的黑影,玉碗神色一紧:“何人鬼鬼祟祟!”
好歹是花舫中的代表人物,镇定地指挥暗藏船中的护卫,叫人捉拿那鬼祟小人。
“找到了。”
然而,陌生的声音响在她背后,她正要动手。
“看好了。”一块刻了一片黄叶的枯木名牌出现在玉碗眼前。
玉碗瞬间变得柔顺,仿佛之前对外人的杀气都是错觉:“主公。”
“你邀请的人在哪儿?”
“在二层第一个房间。”
“为何没有留宿?”
“公子无意。”
“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公子没说。”
“那你记住了。”停顿了少顷,“那个人未来也将会是你的主公。”
玉碗瞳孔顿缩,惊得差点晕倒。
“因你不知,恕你无罪,但是没有第二次。”
“谢主公宽恕。”玉碗跪伏下,额头结结实实地抵在坚硬的甲板上。
“下去吧。”
被称之为主公的人,挥手融入了阴影中,转身之际,露出怀中的折扇。
凰安城主设局引人来,可不是真的要见识一场某人的风流。
周秦若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要摇头,还是不对,顾寒泠所要做的都是针对苍云宗,不是真的喜欢去解决麻烦。
远在凤都府的凤主,得知自己的新客卿将要调查的地方和恭澜歆有关时,脸色猛地一沉,不顾缠身的事物,赶向三莲坞。
以恭西琛、恭澜歆的实力,虽然无法破除顾寒泠的幻术,但是察觉到不对倒是没问题的。
若是再勉强勉强一下,说不定能使幻术不稳,再加把力气找到薄弱点攻击,幻术后的真相就真的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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