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年不跟她闹腾了,走上了二楼,叹了口气,主动坦白道:“这胡诗乔是我姐姐介绍来的金融顾问。我认识了她很长时间,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无耻的人。”
顿了顿,他还自我检讨道:“以防万一,我还是把工作人员全部换成男性比较好。”
林桥不禁调戏道:“师兄,就你这倾国倾城的姿色,当个儒雅受绰绰有余。你以为身边放一群男的,就没人看的上你吗?”
陆熙年:“……”
她这小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些什么?总是动不动说他是个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跟太监打交道吗?”
陆熙年调侃道。说话间,他的双手不自觉搂住了她的腰。他忽然想强势一点,免得让她觉得自己缺乏男人味。
林桥赶紧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也没那么可怕。你跟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打交道,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避开我?”
林桥这一步退的,让陆熙年有点不高兴了,都是老夫老妻了,难道她还不信任自己吗?
结果林桥大言不惭道:“我是害怕你用力搂搂抱抱,会吓着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陆熙年愣了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早上刚查出来的,我待会儿再去医院检查一遍吧,要是炸胡就不好意思了。”
林桥从包包里拿出个阳性验孕棒,她每天都照例查一遍,结果今早有了这么个重大发现。所以她才匆匆赶回了家,想早点告诉他来着,也好待会儿一起上医院。
陆熙年:“……”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大脑因为过度的刺激,已经处于宕机的状态。
林桥看他面无表情,以为男人已经修炼到了如此厚脸皮的地步,可以面对任何消息都宠辱不惊,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笑着道:“看你这个反应,要是我心胸窄一点,会哭哭啼啼说你这个没良心的。陆老师您就说一句话吧,这娃要不要呀?!”
“要!”
陆熙年斩钉截铁咬定了这个字。
他仿佛一只老母鸡,忽然看见了一只小鸡破壳而出,还没能从巨大的惊喜中缓过来。
“要就上医院吧!”林桥笑着拉住了他的手,“等到确定以后,咱们再告诉爸爸和外公,别让他们两个老人家白欢喜一场。”
“桥桥。”陆熙年大脑里一个激灵,他回过神以后,顿时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几句话:“这样吧,我把房产和公司的产权,以及我个人名下的所有存款全部转移到你名下,你看好不好?”
“这跟我上医院查孩子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