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走到一条岔路,傅廿看准了巷子内幽暗无人的环境,“稍等,净房。”傅廿简短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朝着茅厕的方向指了指,便甩开了楚朝颐的手。
巷子内一片漆黑,与外面的喧哗截然是两个世界。
听着小贩的叫卖声和运河上花船的靡靡之音渐远,亮如白昼的烟火也渐渐看不见后,傅廿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腰侧的系带,迅速拽开了领口。
冬日虽冷,但他身上早就被冷汗混合着其它浸透,厚重的粗布里衣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心口的皮肤接触到寒风,傅廿倒吸了口凉气。
紧接着,他便伸出手,用纱布附上胸肌,忍着疼痛摸索着,试图将多余的食粮挤压出来。
“——!”挤压的酥/痛,傅廿不禁咬唇,缓解着大脑发白的间隙。
明明以前受更严重的伤,都不会如此难以忍耐。
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充斥着淡淡的奶香,若有若无的钻进鼻腔。
傅廿深吸了口气,加重心口上按压的双手。
一大块纱布已经被完全浸透,傅廿颤抖着左手,在衣袖中摸索着新的纱布。
还没找到,突然察觉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以为有人来了,赶忙揽好衣衫,面部死死地抵着墙,尽量不引人注目。
“阿廿。”
背后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傅廿怔了一下,随即,整个人被掰了过来,强行面对着这位不速之客。
趁着微弱的光,楚朝颐抓在傅廿肩头的手不禁收紧。
平日里凶的像头豹猫的阿廿,不知是因为寒冬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有些发颤。雪白的牙齿衬的充血的下唇格外殷红,锋利俊朗的面容难得多了几分柔软,衣衫乍一看还算整齐,可心口的布料却是湿透的彻底,勾勒出和瘦削身材不符合的丰腴胸肌,身上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呼吸很重。
“别,别看……”傅廿低着头,有些难堪的小声说道。
“陛下……”
傅廿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被托了起来,背后抵在墙上,心口的高度和与楚朝颐的脑袋齐平。
到底是在外面,最后一点点道德感促使傅廿抗议着。
可不管怎么抗议,楚朝颐就是不放他落地。
但行动却是遵守着傅廿的意思,只是这么抱着他,什么也不做。只有脑袋,时不时的扫过心口的位置。
傅廿原本就难受,现在双手不得空,更做不出当着楚朝颐的面,自己动手。
“放我下来,别玩了。”
“长兄,需要我做什么,你得说出来才是。”楚朝颐语气无辜,说完,目光可怜的仰起头,仰视着傅廿现在的样子。
充血的唇不似往日单薄干燥,多了几分水润。
“……”
“长兄。”
傅廿咬牙,最终,还是小声的说道,“帮,帮帮我……”
他原以为这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