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出口,却先一步被狱司敲了一闷棍,似乎按在了哑穴,说不出话。
“既然都死了,怎么方便怎么处置,”傅廿抬眼瞥了一眼傅十九,“可以参考他的建议,我没什么特别的见解。”
说完,傅廿没再留在这间气氛诡异的牢房之中,只是传唤了审问狱司和他一道出来,问了问审问的具体情况。
傅廿:“只说他入宫,见过陛下之后的事情,前面的我都知道。”
狱司:“据他供词,隐匿身份见过陛下后,便在遥月门和京中邸宅两边停留,和他那师父的关系,从一开始僵持,到逐渐有所缓和。这段时间里,据他所述……师徒情谊是不太正当。至于长眠在棺材里,是在傅大人死后,听信傅桢之词被骗的。我们告诉他,傅桢滥杀无辜以此炼蛊,他也根本不肯相信。具体还有很多细节,过几日会整合好,抄送您一份……总之,这个傅十九,像是被骗了大半辈子的可怜人,怎么说……”
“知道了。”傅廿叹了口气。
“现在主要审问的问题是,是他当年让陛下身怀奇毒,一是是否有解药,二是他是否还有控制权。如若他手上真的还握着陛下的命脉……”
子时将至,楚朝颐仍旧在书房阅着奏本。
一旁,泽王也在处理着手上的事物。
寂静之中,突然传来叩门声。
紧接着,是李公公进来,微微欠身。
“是阿廿来了?”
“回陛下,是徐太医。”李公公回应道。
听到这句话,泽王才捡起刚刚放下的笔,坐了回去,继续专注手中的文书。
“进。”楚朝颐抬头,看见徐太医急急匆匆的进来,匆忙行礼,欲言又止。
“怎么了?”
“陛下,前段时间和您说过,傅大人脉象有异,怀疑是见了他那师父,又中了别的奇毒。如今……老臣查出结果了。”
“是又中毒了吗?”楚朝颐赶紧站了起来,“亏得没放那个傅十九离开…确定是什么类型的毒?朕现在派人加紧审——”
“陛下,并非是中毒。”徐太医见他神色肃穆,赶忙解释,“说来也巧,前几日老夫出宫探望以前的同门,他在京中开了家医馆,就是您曾经多番邀请过他入宫一一拒绝的那位。”
楚朝颐回想了一下,好像京中是有这么位奇人。
他示意徐太医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