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允许看的地方,越是要看。
白皙的皮肤经过亲吻的洗礼,微微泛着血色和浅浅的水光,咬痕处渗着血,昭示着野兽的罪行。
“很难看——”
“明明特别漂亮。”楚朝颐先一步打断道。说完,又一次俯身,双唇轻轻的贴上断肢处的皮肤,唇角微微勾起,抬眼看向傅廿。
身体残缺的地方被夸奖,全身的气血恨不得全涌上面颊。
这种无端的耻感,傅廿下意识把腿往回收。
可他越是躲,断肢处的亲吻就越是卖力。
甚至还故意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傅廿躲不过,索性不看,抓过被褥,侧过脑袋埋进被褥。
只是蒙过眼睛,身体的触感比目可视物的时候还要敏锐。
傅廿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赶忙试图把被子挪开。
只是还没这么做,温热的掌心突然附上了他的眼睛。
“既然不想看着,不如为夫帮你蒙上……”恶魔般的低语突然贴着耳边响起。
傅廿来不及反抗,眼睛上突然环上来一道无法挣脱的束缚,完全剥夺了他的视线。
手也被什么困禁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身上的衣服还堪堪挂着,傅廿急了,生怕楚朝颐冲动,看见他开始圆滑的小腹。
“属下,属下今日不适,无法让您——”
傅廿还没说完,又是不禁咬牙。
今日楚朝颐似乎有意让他噤声,虽不明说,但行动上,完全没给他说出有意义的话语的机会。
“没关系,阿廿不想,为夫不会强迫你。”
感官有空隙的时候,傅廿隐隐听见楚朝颐空灵的声音徐徐入耳,飘然的感觉太甚,听什么都是虚的。
“但是上次阿廿说,我这张嘴说话会让你生气,今日就自证清白一番……”
再往后的声音傅廿听不真切。
只有身上的每处神经是真实的。
楚朝颐不问缘由,当真是没强迫他做任何事。
但越是这样,傅廿越是惶恐。他虽看不见,但一直能感受到楚朝颐在做怎样卑微的事情。
以前,只有他会这般跪在楚朝颐面前……
“为什么不肯出声?”
“阿廿?”
“……是为夫哪儿不好吗?”
“……?”
咬牙隐忍之中,傅廿不断听见楚朝颐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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