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算小事吗?
难怪以前那个遥月门跟被屠门了一样荒凉,原来放火烧师这种传统也是一脉相传吗?
“可你对他的用途不就是看好我吗?现在不仅我要跑了,你还把屋子烧了。”
他没接话,自顾自的往冰窖上面爬。
外面的火势逐渐减弱,机关也被烧毁大半,早就不能正常使用。
傅廿不费吹灰之力的跳出屋子缩在的范围,他记得傅桢替他打造的腿肢义肢已经是半成品,关节有点没调试好,但大致能用。
找到腿肢,还没安装好,傅廿就听见傅别也从冰窖里追了上来。
“师兄!你要去哪儿!”
傅廿没接话,继续安装着义肢。
勉强安装好,他从榻上站了起来,自顾自的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只见傅别横在门槛,手握着剑柄,阻拦去路。
“师兄,师父说了不能让您出去——”
傅廿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拔/.出刚才“借”来的匕首,直接横在傅别脖颈上。
“让开。”他命令道。
“不行——”
这次,傅廿直接把刀刃往下压了不少。
猩红的血珠顺着刀刃,一点,一点的冒出来。血不多,但在银白的刀刃上足够触目惊心。
看着血珠汩汩流出,傅廿突然笑了一声,语气上扬,十分优哉。“再深一点,就能割断你的气管。”
“师兄!”
声音沙哑了不少,喉结因为紧张,不禁滚动了一下。
傅廿依旧没有收刀,“让开。”
“不行!您怎么可以——”
傅廿没等他说完,刀刃反手一捅,直接刺入了傅别的左肩。
他看着傅别反抗了几下,不过都是他以前学过的招式,不堪一击。
看着傅别捂住冒血的肩膀,还在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师兄,您怎么能……”
傅廿没理会他。
再次迈出门槛的时候,他以为对方会服软。
没想到傅别依旧举起受伤的手臂,气喘吁吁的继续拦住他的去路,“不行,师父,师父有命,说不能让你出去……”说完,傅别拔/.出腰间的长剑,直直逼向傅廿,“师兄若是非要走,就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场,如若您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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