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怀疑这是我故意栽赃陷害的?”语气极其平静。
沈城无奈地笑道:“不是怀疑你,只是证据确实不足。”
席烨没理他,只看向了安酒,可是安酒安安静静的样子让他彻底失望。
他扯了扯唇,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耸着肩道:“行,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就应该安安心心当我的纨绔,做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酒见席烨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暗藏着期待,他一下子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说了这席话。
下一刻,他的怀里就被塞了信纸和荷包,耳边是那人的轻言轻语:“原来先生也从来没信过我。”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安酒的心突然轻微触动了一下。
正当他对着席烨的背影出神之际,肩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沈城眼含关切地看着他:“先生别在意,二弟就是一时的脾气。”
原本沈城这么亲切地拍他的肩,安酒应该很高兴才是,但他却因为席烨刚刚的那句话而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敷衍地点点头:“没事。”
陈嘉见躲过了一劫,心下松了口气。
吕菲却没那么庆幸。
刚刚席烨的表现,莫名让她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可能是对方嚣张贯了,一时露出这么脆弱的情绪,让人一下子忍不住怜惜。
吕菲掐了掐指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怜惜席烨?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管这边众人各自都有什么心思,席烨的心情倒是挺愉悦的。
做戏就要做全套。
……
找凶手的过程一波三折,好几次找到的线索都直指席烨,对此,席烨都是一副“你们随意”的态度。
直到安酒找到凶器之一的腰带,凶手这才逐步明确。
腰带是管家儿子的。
“加上纸条,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此时沈城的脸上不再有往日充满温和的笑容,而是满满的肃穆。
陈嘉见瞒不过了,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便不再掩饰:“这条腰带是我的,但是我没有杀.害老爷!”
吕菲暗自着急,陈嘉到底还是没沉住气。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赵青阳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颤抖着手指着陈嘉,语气带着惊怒:“你、你……逆子啊!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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