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牛羊马匹养成,楼喻可得七成,边军可得三成。
这三成是给边军派兵看守保护草场的酬劳。
也算是边军以劳力入股。
有了“股份”,他们打理草场才会更加尽心。
楼喻这边还会提供有经验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到时候大家都要听从他们指挥。
聊完草场的事情,话题又转到棉衣上。
“喻世子,不知这棉衣价值几何?”温岐问。
楼喻叹道:“棉衣是用棉花制成的,可惜如今庆州棉花产量远远达不到边军的需求,不过我可以提供一批棉衣,将军可以分配给营中最需要的将士。”
程达和温岐自然欣喜异常,接连表达感激之情。
“还有一件事,需要将军行个方便。”楼喻适时道。
“喻世子但说无妨。”
“阿骨突部原王储阿布图,而今就在关外草场,还请将军明日行个方便,让我等出关见一见阿布图。”
程达和温岐:“……”
喻世子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怎么把阿布图给掳来了?
楼喻为他们解惑:“阿布图是养马的好手,我打算让他替我养马。”
“他可是阿骨突部的王储,他会愿意?”程达诧异问。
“程将军不必担心,我自会说服他。”
“行,明日我便送世子出关。”
程达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就开启城门送他们出关。
关外雪虐风饕,经过一夜,漫地银装素裹,仿若白色海洋。
马蹄陷入雪地,留下一串又一串深深的印记。
楼喻当初找乌帖木要地的时候,为了方便,直接要了吉州以北的草场。
草场就在关外不远处,眼下是冬季,不见郁郁葱葱之景,唯有白雪覆地。
楼喻和乌帖木商议过,双方以沱河为界,沱河以北依旧属于乌帖木的地盘,沱河以南的草场就属于楼喻。
而北边,就是达迩慕草原部族聚居地。
为免双方起冲突,楼喻打算在河岸边竖立围栏,隔绝对岸窥视。
不过现在是冬天,又下着雪,不是个好时机。
王庭内乱结束后,庆州三百轻骑从临时营地出发,带着阿布图一路疾驰抵达草场,并在沱河以南安营扎寨。
阿布图被捆缚手脚,由数名兵卒看守在营帐中。
除了他,还有一个赛耶。
赛耶是阿布图忠诚的部下,见阿布图被掳走后,一路尾随,打算找机会救出阿布图,却被庆州轻骑发现,自己也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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