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看霍延剔的肉,又看看自己剔的肉,不管从美观还是尺寸来说,好像都比自己要好哇。
冯二笔落寞地瞅着楼喻吃肉,这一看就发现不对了。
“殿下,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楼喻摇摇头:“没有啊。”
“您是不是上火了?”他盯着楼喻嘴唇,“嘴巴有些红肿。”
楼喻:“……”
他低下头轻咳一声:“没有,你看错了,肉快凉了,吃你的。”
“哦。”
吃饱喝足后,又开始赶路。
十二月中旬,一行人终于赶至京城。
因为之前霍延不在队伍之中,且身份敏感,遂不能一起入京。
一行人停在风波亭外。
楼喻对霍延道:“咱们还要在京城待上几日,你先去城外庄子上等我。”
霍延不舍且担忧:“好。”
“你还可以见见两位将军和夫人。”
“好。”他应了一声,俊目深邃,“殿下定要保重。”
霍延自然更愿意陪着楼喻一起入京,他想牢牢护在楼喻身边。
但他除了说“好”,什么也不能做。
楼喻笑夸他:“真乖。”
随后,霍延前往庄院,楼喻则带着严辉及一众护卫入了京城。
各方势力几乎同时得到消息,纷纷惊讶不已。
杜迁:“什么?只有楼喻和严辉回来了?其他使节呢?还有禁卫军呢?”
谢信:“杜芝不见了?一个禁卫军都没有?”
皇帝:“怎么就回来了正使和副使?其他人呢?到底怎么回事?快让楼喻和严辉来见朕!”
楼喻和严辉刚回京城,还没喘口气,就被皇帝召进宫。
其余大臣也在。
皇帝虚伪地安抚:“阿喻和严爱卿出使北境,历经一路风尘,着实辛苦了。”
严辉义正辞严道:“回陛下,出使北境议和,收复我大盛国土,是微臣的本分。”
楼喻则哭诉:“陛下,臣这辈子还没去过那么远、那么冷、那么苦的地方!您以后可千万别让臣去了,都是一群蛮夷,哪里比得上咱们大盛民康物阜、松茂竹苞?您不知道,北蛮的风都跟刀子似的,割得人生疼!”
既诉了苦,又捧了皇帝一把。
毕竟说大盛好,就是在说他这个皇帝当得好嘛。
皇帝闻言心情愉悦,不由笑道:“朕知道你这次辛苦了,放心,朕不会少了给你的赏赐,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朕。”
“真的吗?”楼喻双眸乍亮。
皇帝笑着颔首:“真的,有什么想要的,你现在就可以说出来。”
楼喻假装垂眸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