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向羽衣家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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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扉间觉得难得轻松,还不等她回到房间里享受清静,就听到了属于善逸的高声哀嚎。对方的声音辨识度实在太高,而且整个千手家除了刚出生的孩子,也就这一个会这么哭了。
捏着鼻梁,扉间走出房间,招呼着在院子里的善逸。“怎么了?是童磨欺负你了,还是兄长又溜出去了,还是你被狗追着跑了,又或者……”
正一点点盘算着,善逸会因为什么而哭。见到扉间出现的善逸哇的一声,扑了过来,蹲在扉间边上手舞足蹈的讲着这段时间扉间不在家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听到一半,扉间就感觉不太对劲了,如果善逸说的是真的,那家族里貌似会出现问题啊。
自己是女子的事情,在家族里也就极少数的人才知道。即便这样,因为她的坚定态度,从没有人会产生什么党争的心思。现在出现了多种声音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再放任下去,就算她和兄长一条心,也很难控制族人。
沉默了片刻,扉间开口,“是童磨。”
是童磨在家族里搅局,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个男人果然一点都没有改变。
摇摇头,扉间拍了拍善逸的脑袋,“不必担心,这种传闻不会影响到我。”
“不不不!”善逸连忙摆手,眼泪一点都没有止住,虽然呆在战国这些时日,他已经成长了不少,但爱哭这一点似乎很难改掉,他变成了一边嘤嘤嘤大哭着,也能闭着眼睛砍死敌人的存在。
“是缘一先生回来了!他听到了这些传闻,现在正准备提刀去砍死童磨。”
“……”虽然很想说一句随便砍,不用留情。可想着缘一以后还会待在家族里,要是不处理好,对对方也会有一个影响。
“走吧,我们现在过去。”
见扉间要赶过去,善逸连忙拽住她的衣摆,“等,等一下,扉间你的衣服……”
因为准备回来睡觉,扉间直接就穿着浴袍。低头看了一眼,扉间揉了揉太阳穴,“你先去找奈良家的人帮忙维持秩序,至于兄长…你不用去找他,要是不在办公室,那他肯定出去赌了。”
匆忙换了衣服跑过去,扉间一眼就看到了正举着刀,将童磨钉在树上的缘一。
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在平静之下是无尽的愤怒。扉间能够感觉到对于缘一来说,自己和整个千手家都有着很重要的意义,他绝不允许有人企图对这个家族做出什么别的损害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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