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呼吸加重,浴室的空间里充满了喘息声,元乐志能感觉到那人耐心地亲吻,带着安抚落在他脖颈和耳朵上。
他弟弟在不停叫他:“哥,舒服吗,哥,我好喜欢你……”
越是在这种时候叫哥,越像是在提醒两人的关系,使得这种行为又多了些隐秘的刺激。
两人折腾了小半天,从浴室里出去已经后半夜了,元乐志也耳根通红,从浴室那一片味道中走出来,他还洗了个澡,中途也帮他弟弟清理了一下,累的不想说话。
所以第二天到了学校,他看起来依然没什么精神。
周围的闲言碎语还是不少,大部分都是说元南楼前几天打了元鸿禧的事情的,他多留了个耳朵听了听,发现风向不好,但好在他弟弟也并不在意,对待什么事什么人该怎样还是怎样,元乐志便放下了心,估计这人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这天的课程不多,休息的时间元乐志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他突然觉得呼吸很不顺畅,半晌也喘不上气,朦胧之中张开嘴巴狠狠吸了一口气,就听见头顶有一声嗤笑。
元乐志睡眼惺忪,抬起脑袋,果然又看见了薛云营,这人坐在他前面,见他睡着了故意捏他的鼻子,这时候还笑出声。
他才从睡着的状态中醒过来,难免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薛云营的眼神有点懵懵的:“你幼不幼稚?”
后者并不回答他,只要每次面对元乐志,薛云营就会自动改变了一种处事方式,连他自己也能察觉到和平常不太一样,但这种不一样却并不让他觉得讨厌。
“昨天干嘛了困成这样?”
元乐志打了个哈气,诚实道:“首充。”
薛云营:“……”
元乐志就是想看他说不出话,见状笑了下:“怎么啦?你不会这么大了还不懂什么意思吧?”
对方忽而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人本来就只隔着桌子,元乐志又趴在桌子上,这样一来走也没处走:“我只是在想,你这张脸首充是什么表情。”
嘴巴微微张开,耳朵带着一层薄红,喘息声中也有他平常说话是微微慵懒的音调,那画面几乎在脑海中有了实质。
元乐志把他手拍开:“变态吧你。”
后者完全没理会元乐志小小的反抗,转而说起正事来:“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于敏波已经出院回家了。”
元乐志收拾书包的手一顿,听薛云营继续说:“他已经着手开始寻找证据,但据我所知还并没有找到。”
如果一直找不到当然是最好的,但不用薛云营说,元乐志也知道于敏波不仅仅有这一样手段,想要对付元南楼,自己动手比借助法律去找证据要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