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上的伤疤清晰,扎在脑后的发髻在阳光下微微摇晃。
“京都校的东堂?”禅院真希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东京校四人面露愕然神色之时,高高跃在空中的东堂葵的视线不再被东京校四人遮挡,终于看见了前方的状况。
看见下方几十上百颗光头的影子,尚在空中的东堂葵猛然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啊……”
“唔啊——”紧随其后跑来的虎杖悠仁大吃一惊,“东堂你突然跳出去干什么!”
“我以为……”
东堂葵有苦难言。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无力地朝着埼玉的方向跌落,随后被反复横跳的埼玉所掀起的音爆猛然弹了开去。
“啊!”埼玉的认真反复横跳顿时停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抓住被弹飞出去的的东堂葵。
说时迟那时快,戴着红色塑胶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东堂葵的裤腰。
那一瞬间,埼玉收紧了手指,脸上紧张的表情微微放松,舒了一口气:“还好,抓住了……”
只听“撕拉”一声,东堂葵的校服裤子裆〇部的布料猛然被撕裂开来。
“啊,糟了。”
埼玉的手里,只剩下一截黑色的布料。
而东堂葵股〇间一凉,腿上套着两截孤零零的裤腿,去势不减地朝着体育场另一头流星般飞了出去,那张横贯疤痕发脸上满是愕然与蛋碎的痛楚。
埼玉看看手里的破布,再看看空中的东堂葵,连忙叫道:“抱歉……”
然而这声抱歉于事无补。“轰”地一声,东堂葵一头撞上了体育场边缘的阶梯坐席,在原地炸开一大蓬烟尘来。
埼玉伸出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看着体育场对面的烟尘,光头上冒出了一滴汗来。
一片寂静中,熊猫愣愣地举起了爪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东堂……还活着吗?”
“诶?啊?”埼玉惊慌地回过了头来,连忙摆手,“我可没杀了他啊!我只是反复横跳了一下而已!”
“但是,刚才我看到了,东堂的那个……”熊猫小声说道,“那个……说不定因为冲击音爆的缘故,碎掉了……”
熊猫的话音落下后,除了没长那种器官的它本人与在场的两个女孩外,狗卷棘与虎杖悠仁同时浑身一颤。
“鲑鱼,鲑鱼子,明太子。”狗卷棘抗拒地躲到了熊猫身后,双手紧紧抓住了熊猫的胳膊,一双眼睛警惕地看向埼玉。
“诶?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
埼玉手指着狗卷棘,勉勉强强地问虎杖悠仁。而这时候,虎杖悠仁接触到埼玉的目光,下意识地护住重要部位退后一步。
“那个,虽然很抱歉,但狗卷前辈说得对,埼玉你还是先别过来了……”虎杖悠仁干笑一声,面带抗拒地说。
埼玉缓缓放下手,表情逐渐变得萧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