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你要带到什么时候?”
在玩任何项目,温念禾都紧紧护着自己的墨镜。
温念禾淡定说:“在外面人多的地方,都要带着。”
陆闻远认真盯了会她,妥协了。
即将十二点的时候,陆闻远突然拉着她跑起来。
彼时,耳边风呼呼呼的过,她透过墨镜,看见陆闻远发自内心的笑。
等她气喘吁吁停下来时,陆闻远默数:
“三——”
“二——”
“一——”
巨大的喷泉从他们四周喷出去,泉水将他们包围住,温念禾愣愣看着,在泉水落下最高,空中突然放起烟火。
五光十色的烟火在墨色天空泼出一幅彩画。
“这是.....?”温念禾缓了几秒问。
陆闻远来到她身边,一同望向天空。
“你的礼物。”
高二那年寒假,北川市开始了禁烟令。
温念禾那以后所有的新年都过的索然无味。
后高三,她新年愿望就是,可以有一场烟火,单独放给她看的。
可惜时间过去两年,她自己都忘了那些愿望。
温念禾就愣在陆闻远话里,随后,低下头,有一点,喜欢呢。
烟火之行后,温念禾跟陆闻远都变的特别忙,温念禾一直待在练习室,陆闻远下棋下到忘记时间。
这天,温念禾拖着疲倦的身体回酒店,冷不丁,看见齐德泽。
齐德泽冲着温念禾打招呼,而温念禾脑海里全是齐德泽那天说的话。
那些话,在这些深夜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心,在不厌其烦重复着——
陆闻远不喜欢你。
你只是个替身。
“你怎么了?练唢呐都练成这样了?”
齐德泽见温念禾久久没回应,又问了句。
温念禾摇摇头,礼貌打了招呼,就从他身边经过。
齐德泽摸不着头脑,准备走,温念禾刷房卡动作顿住,陡然出声:“陆闻远他,一直都喜欢唢呐吗?”
齐德泽转身,看见温念禾面对门,挠挠头,有点不懂温念禾的话。
“什么意思?”
温念禾缓了缓:“就是我看他一直听一段唢呐音波,好奇问问。”
齐德泽恍然大悟,后笑地有点不怀好意。
“他呀——”
齐德泽声音拖着有些长。
“一直都很喜欢唢呐,喜欢有五年多了吧。”
门卡刷了下,发出滴滴滴声音。
温念禾扬起一个板正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