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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如何?”宫崎佑树主动的走了过去,然后随意的挑了一个方向前行。

福泽谕吉也顺势的跟着宫崎佑树漫无目的的走着,听到他的问话,便挑了些武装侦探社最近的委托来说。

说着说着,银发的男人侧目看向身旁的青年,也注意到了他手中把玩着的金平糖玻璃罐。

以前的时候宫崎佑树就总是买各种各样的甜食,但更多的还是甜点之类的,糖果倒是比较少,但也不会抗拒。

那个时候福泽谕吉就有担心过宫崎佑树的牙齿,然后带着他去看了牙医。

想起看完牙医之后宫崎佑树没个正型趴在他身上,用那副似乎备受折磨的模样撒娇寻求安慰的样子,福泽谕吉的目光又软化了许多。

宫崎佑树瞥了眼福泽谕吉似乎想到了什么的神情,自然也很快的联想到了过去的回忆,只是除了这些回忆之外,宫崎佑树想到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

见过牙医的那天晚上,他含过了福泽谕吉,然后爬上去压在福泽谕吉的身上张着嘴故意问银发的男人,询问他自己的牙齿好不好,问他要不要仔细的看看……银发的男人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只压低了声音无奈的让身上的少年“别闹”。

那个时候他们住的地方隔音不太好,稍稍动静大一些,上下隔壁的就都能够听到,所以宫崎佑树和福泽谕吉每每有点什么动静,福泽谕吉都会努力的克制住。

但即便不是那种环境,以福泽谕吉的性格来说,他也不会有什么超出那条界限的行为。

他最为越界的事情应该也就是答应了宫崎佑树交往了。

然后被那个时候的宫崎佑树拉着一点点的往下坠,在生活中被少年的宫崎佑树一点点的试探出底线,再将那条底线在潜移默化中因为宫崎佑树后移。

而福泽谕吉依旧在思考着宫崎佑树的牙齿,于是问道:“有定期去看牙医吗?”从武装侦探社的委托,直接的将话题转移到宫崎佑树的牙齿上,过程有些生硬,但两人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想起来的时候偶尔会去一次。”宫崎佑树说道。而且比起那时候的不知节制,宫崎佑树现在对于甜食的摄入已经有所控制了。

他不太想在病痛的折磨中去世……如果是那样,他或许会尝试选择和太宰治一样去自杀。

因为死亡对他而言并不是终结。

又或者他会选择对他来说更有意义,更有趣的死法。在过去,他就很乐于给自己创造死亡方法,甚至于期待自己死亡之后的影响。

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机会真的去看见罢了。

宫崎佑树将手里的瓶子又一次的递给了身边的人,只是这时他身边站着的已经不是广津柳浪,而是福泽谕吉了。

“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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