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眯了眯眼,感觉到那水流渐渐的变温,让冰凉的身体也渐渐的温和了起来。
镜子上很快的漫上了水雾,模糊得看不清事物了。
……
简单的清洗后,宫崎佑树披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床上的敦贺莲习惯性的面对着宫崎佑树常睡的方向侧躺着。
*****
“医生是有着什么心事吗?”
有着墨绿色头发的比水流在进行了治疗之后好奇的动了动手指,甚至勉强的将手抬起来的一些,然后便转移了注意力,询问起了宫崎佑树的状态。
“嗯?为什么这么说?”
比水流语调和煦地说道:“因为你看起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有吗?”宫崎佑树笑道。
一旁的御芍神紫正在照镜子,闻言抬眼看了看宫崎佑树,“流说有的话那么就很大概率有了。”
比水流浅笑不语,宫崎佑树便无奈的笑了笑。
系着围裙的磐舟天鸡再一次的邀请道:“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可以啊。”
“……啊,答应了。”御芍神紫挑了挑眉,稍稍有些惊讶。
因为以往宫崎佑树从来都是有事推拒了。
“方便说一说吗?”在晚饭准备好之前,比水流再一次的问道。
宫崎佑树应了一声,将之前检查比水流身体的工具一件件的收了起来。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宫崎佑树说道,“只是就要和一个人分开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想好如何的去开口。”
偶尔也会看一些故事的御芍神紫有了点兴趣的参与了进来,“分开?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宫崎佑树摇头,“不是。”
比水流仔细的看了看宫崎佑树,而后笑了笑,却并没有再继续的说什么了。
倒是御芍神紫说了许多有关于分开的事情,“这种事情当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去做了,至于如何去说反而并不重要。”
宫崎佑树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并非在思考如何去和敦贺莲交谈。该说是最后的温柔呢,还是说无用的温柔……宫崎佑树只是知道敦贺莲目前的工作很多,所以打算推辞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