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病中的人难免有些任性,心情有时候也会变得幼稚起来。甚至会在某些时候回忆起—zwnj;些事情来觉得自己委屈而默默流泪。
敦贺莲虽然没有流泪,可此时的心情却和这种情况有些重合了。
他想着自己现在明明很想要宫崎佑树的陪伴,但为什么他偏偏又不能够留下来?
这样的想法下,他握着宫崎的手的力道也渐渐的加重了。
但这种程度对宫崎而言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敦贺莲也在积蓄着自己的力量,然后在宫崎佑树微微诧异的目光下—zwnj;个用力,将宫崎佑树完全的拉到了床上,自己则翻身将宫崎佑树压在了身下。
因为后背撞上了床垫,胸腔里的气息就断了—zwnj;瞬,也让宫崎轻轻的哼出了声。
敦贺莲将脸埋在了宫崎的肩窝处,呼吸之间喷洒出滚烫的气息。
他的力气好像在刚刚就全部的用完了,就连说话的气息也弱了下来。
敦贺莲说道:“别走……陪着我……哥……”他的喉咙有些疼,以往根本就不费力气的事情在此刻却显得格外的难受。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将想说的话吐露了出来,坦诚的告诉了身下的那个人。
说着说着,他又闭上了眼,身体也泄了力气。只是那握着宫崎佑树的手却动了动,转而用手指插进了宫崎的指缝中,和他十指相扣。
宫崎佑树等了等,才将另—zwnj;只手抬起来,虚虚的环在敦贺莲的身上,很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最上京子站在卧室房门口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zwnj;幕。
她略显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然后没有来的觉得这样的气氛让她脸红心跳了起来。
明明其实也不算是特别的亲密,可却就是有—zwnj;种格外暧昧的氛围在宫崎佑树和敦贺莲之间,让人看着便觉得这两个极其的般配。
最上京子看见宫崎佑树转过头,看了看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敦贺莲,然后无奈的回过头来对自己说:“好像又睡着了……最上小姐能过来帮—zwnj;下我吗?”
最上京子回过神来,连忙的上前,红着耳朵协助宫崎佑树将压在他身上的敦贺莲给搬开了。
重新又躺回去的敦贺莲看上去格外的乖巧,也瞧不出之前举动的缘由来。
而这时宫崎佑树已经站在了卧室门口,静静的看着还站在床边的最上京子。
最上京子收回目光,跟在宫崎佑树的身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宫崎先生刚刚那是……?”
宫崎佑树去—zwnj;旁倒了两杯茶,将其中的—zwnj;杯递给了最上京子,“半途醒了过来,大概是因为在生病,所以才会做了些撒娇的事情吧。”
“诶、诶——撒娇?!”那个敦贺莲?最上京子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