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单手解着扣子,“不知道,好像出了些问题,指针不动了。”
宫崎佑树将手表放在了一边,“没事,我换一只就好了。”
早饭后,伏见猿比古就带着宫崎佑树做好的便当出门了,宫崎佑树则去收拾餐具,等全部弄好,准备去拿自己之前解下来的手边的时候才发现它不在桌上了。
取而代之的是伏见留下的一张字条。
说是帮他看看手表出什么问题了。
宫崎佑树笑了笑,也没有在意,进屋从抽屉里又拿了一只戴上,然后换了套衣服,也出门去上班了。
今天一早上班,宫崎佑树去查房,正在询问幸村精市身体情况的时候,后者发病了。
他本来坐在床上,面容上带着清浅的笑容,认真而仔细的说着自己身体感觉怎么样的时候,那种让人惧怕的感觉便有席卷而来了。
在那种感觉蔓延开来的时候,幸村精市便看着眼前的宫崎佑树沉声喊道:“医生……”
宫崎佑树拿着笔,记下他体温情况的手指一愣,然后忙放下了东西走过去扶着幸村精市的身体。
身材匀称的少年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瞳孔也开始发散,心跳更是陡然变得急促。
宫崎佑树连忙叫了护士帮忙,先是给幸村精市挂上了吊瓶,接着又解开了衣服,扎上了针。
一通忙碌后,幸村精市才算是渐渐的稳定下来。
宫崎佑树在一旁做了记录,又给幸村精市将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帮忙拿了干毛巾擦汗,“现在感觉怎么样?”
幸村精市缓了缓呼吸,神色疲倦,却还是强撑着露出了笑容:“感觉……没什么力气了。”
宫崎佑树走到床尾,拉开了被子,“是正常的。”
他按了按幸村精市腿上的肌肉,“有感觉吗?”
“嗯,已经恢复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谢谢医生。”
说完话后,幸村精市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即便他不说,宫崎佑树也大概能够猜到一些。
最初进医院的时候心情大概还能够保持乐观,可时日越久,那样的心情便越难维持。每一次的发病都是一次考验,也是叠加在心理上的无形压力。
而最为紧要的是,他的时间不够。
他所追求的全国大赛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病情而耽误开幕时间。
幸村精市睁开了眼,对着低头工作的宫崎佑树说道:“医生,我想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