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港口并没有插手……而且以医生当时在组织里的地位,也不值得港口黑手党动用人手帮你抹掉档案上的事情。”
“最后的责任全部都在那些下手的人身上。”
太宰治看着依旧有条不紊往锅里扔着食材的宫崎佑树,“那次死了人吧?”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所以你想知道当时是谁帮了我?”
太宰治连连点头。
“没有查出来吗?”
“太麻烦了啊……虽然也能查出来,但是不如直接问你。医生愿意告诉我吗?”
宫崎佑树放下汤勺,“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怕你觉得不舒服。”
太宰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因为那个人是你过去的恋人?”
宫崎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他慢慢的解释道:“这件事其实一直是瞒着的,因为他的身份更偏向为白道……而上一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性格……”
太宰点了点头,“我懂了。”
宫崎佑树说:“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太宰治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宫崎佑树:“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晚饭后,太宰治还是伸手伸腿的往宫崎佑树的腿上靠,宫崎只能主动的卷起裤脚,问他要不要看,太宰这次屈尊降贵的看了看,还伸手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做了手术的疤痕。
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的位置宫崎佑树早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有感觉的只是这双腿深处传来的隐隐作痛感。
所以太宰的动作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到了晚上,外面更冷了。室内的暖气很足,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太宰治的手机响了响,他拿出来一看,跟着便叹了口气,“森先生真实罪孽深重啊……”
“怎么了?”
“这么冷的天还有任务给我。”
“有我能帮忙的吗?”
“没有。”
宫崎佑树进卧室里找了找,然后找到一条驼色的围巾,将它围在了太宰的脖子上,“那就早点完成工作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是~”
太宰挥了挥手离开了宫崎佑树的住处,一出屋子,屋外的冷气便扑面而来。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呼吸之间,全部都是属于另一个男性的气味。
太宰治回过头看了眼已经被自己关上的门,抬手往下拉了拉围巾,然后离开了。
次日,宫崎佑树在工作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说是有一个邮件需要自己签收。
宫崎佑树签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罐药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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