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件事中有森鸥外的影子那又怎么样,现在他已经坐在首领的位置上了。而且,真要算起来,真正下达命令的人已经死掉了。
宫崎能够理解森鸥外行为的理由,但……自己被算计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对了,广津先生说……”
“说什么?”
尾崎红叶不无无奈的说道:“说你有一间公寓里可是塞满了其他人的东西。”
尾崎红叶:“你又在和什么人交往?”
宫崎佑树歪了歪头,靠在病床上语气随意,“打发时间罢了。”
尾崎红叶皱了皱眉,说:“可是这个人完全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吧。”
“唔。”宫崎应了一声,甚至笑了笑,“我知道怎么做。”
尾崎红叶看着病床上虽然虚弱,但依旧不掩那出色外貌的男人,心中不认同,却也知道就算她说再多,对他而言也没什么用处。
因为宫崎佑树从来就不是那种会因为旁人的话而改变想法和做法的人。
“哒哒哒。”
三声敲门声从门口敞开的房门传进来。
宫崎佑树和尾崎红叶转头看去,便见到了一个黑发的少年。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裤,披着一件略显宽大的黑色风衣站在门口,以肉眼看去,身体上似乎大部分都缠着绷带。
没有被绷带缠住而露出来的大半张脸上是浮于表面的笑容,只是那份虚假在他的容貌基础和年龄上让人很难不松懈下来。
这个少年本身就很难忘记,所以宫崎很快的就想起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再加上自己已经知道的事情……这就是那个见证了先带首领‘重病’离世的少年太宰治吗?
“打扰了~”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却已经毫不客气的走进了病房之中,“果然我来的时间正好,宫崎先生看来已经醒了啊。”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倒也从善如流的接下了他的话:“有什么事吗?”
“当然。”太宰治站定在病床边上点了点头。
太宰治笑眯眯的问道:“可以请宫崎先生去执行一向任务吗?”
宫崎佑树看着完美融入黑手党的太宰治,又看了眼打算询问的尾崎红叶。
他靠在病床上,随意的抬了抬下颚:“说说看。”
……
交谈算不上太久,因为本就是很好说的事情,特别是在双方没有绕弯子的情况下。
森鸥外想做什么,有什么打算其实也不难猜。
大概也正是清楚宫崎的能力,所以他并没有隐瞒的想法。他只是将所有的打算摆在明面上,然后给出选择。
当然,所谓的选择也是在向宫崎索求。
如果服从安排,那么至少证明了他愿意效忠他,如果选择了其他的安排,那么森鸥外也只是麻烦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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